也是啊,被人偷袭,差点死于非命,却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作为堂堂的华山派掌门人,发生那种事情,再没有比那更憋屈的了。
林寒呵呵一笑,摇头说:“没有,不过是感慨那个刺客在重伤师伯之后,还能够继续逍遥,师侄就浑身都不自在。哎,不说这些,师伯,我听说那林家祖传的‘辟邪剑谱’真的在福州出现了,不知可有此事?”
提及辟邪剑谱,岳不群下意识地向怀中望去,眼神已是冰冷一片,叫人不寒而栗,可惜,由于他是低着头,林寒并未对上他的眼神,不过,也不难猜到岳不群的神情,说到底,他还是心虚。
待重新抬起头来,岳不群点头说:“这个、这个,确有此事,当日平之与小女在林家老宅玩耍,意外地找到剑谱,可惜,却被早已埋伏在外的贼人得到,但是,那贼人之后便不曾有过消息。”
林寒故作遗憾地说:“那真是太可惜了,要是林师弟得到剑谱,那必定会将华山派发扬光大的,到时候我五岳剑派也跟着沾光。”
“呵呵,师侄说笑了”,岳不群不自然地说,“就算平之得到剑谱,那也是他家祖传的,与华山派毫无关系。”
“诶......”,林寒摆手说,“岳师伯何必隐瞒呢?”
“隐瞒什么?”岳不群心下一惊,戒备地望着林寒。
林寒笑道:“听说林师弟于岳师妹非常的要好,早有传闻,说岳师伯有意将岳师妹许配给林师弟,如此一来,华山、林府,岂不成了一家?”
‘啪’地一声,岳不群一掌拍在桌面上,恼怒地说:“这到底是谁在乱嚼舌根,平之与灵珊不过是普通的师姐弟关系,这样一传,岂不是诋毁两人的清白么?”
“岳师伯稍安勿躁”,林寒说道,“师侄原本也是不信的,不过那些人说得有鼻子有脸,一会说曾见到两人手牵手逛街,一会又说亲眼看到两人亲热,倒叫小侄分不出真假来,今日听师伯这么一说,才知道是以讹传讹。”
“哦,对了,听说这一次黑道围寺,是由令狐冲带队,不知师伯有何看法?”林寒盯着岳不群的眼睛,缓缓地问道。
“呵呵,能有什么看法?”岳不群冷笑着说,“他早已被逐出华山,现如今,他是他,华山是华山,两者毫不相干。”
林寒点头,又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