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派以来,从所未有的大事。贫道便请岳姑娘指点指点泰山派的剑法。”
岳灵珊道:“甚好!”刷的一声,从背上剑鞘中拔出了长剑。
玉音子心下大是着恼:我比你父亲还长着一辈,你这女娃娃居然敢向我拔剑!
他只道岳不群定会出手阻拦,就算真要动手,华山派中也只有岳不群夫妇才堪与自己匹敌。
岂知岳不群只是摇头叹息,说道:“小孩子家不知天高地厚。玉音、玉磬两位前辈,乃是泰山派的一等一好手。你要用泰山派剑法跟他们过招,那不是自讨苦吃吗?”
稀里糊涂地,玉音子竟然要与岳灵珊做过一场,赢了讨不得好去,万一阴沟里翻船,更将颜面无存。说到底,这就是一桩赔钱的买卖,可惜,玉音子如今已是骑虎难下,没有了回头的余地。
这玉音子倒也有急智,眼珠子一转,开口问道:“岳先生,那么令千金算是华山派的两个名额之一了?”
在玉音子想来,每派只能出两人,在华山这边,除了岳不群之外,便只有宁中则还算凑合,而不会将一个名额浪费在岳灵珊身上。
听到玉音子的话,岳灵珊也如旁人一般,向着岳不群望去,但是心中已经做好了回来的准备。
“呵呵,可以,就让小女打这第一局,也算涨涨经验,免得目中无人。”岳不群阴险地说着。
玉音子一愣,随即恼恨不已,岳不群分明是拼着浪费一个名额,也要他当众出丑啊!
不只是玉音子,场中的大部分人都是这么认为的。
只有林寒心中明白:岳不群这是对自己非常有信心啊!
凛然之余,玉音子瞥眼向岳灵珊瞧去,只见岳灵珊右手长剑斜指而下,左手五指正在屈指而数,从一数到五,握而成拳,又将拇指伸出,次而食指,终至五指全展,跟着又屈拇指而屈食指,再屈中指,登时大吃一惊:这女娃娃怎地懂得这一招‘岱宗如何’?
玉音子在三十余年前,曾听师父说过这一招‘岱宗如何’的要旨,这一招可算得是泰山派剑法中最高深的绝艺,要旨不在右手剑招,而在左手的算数。
左手不住屈指计算,算的是敌人所处方位、武功门派、身形长短、兵刃大小,以及日光所照高低等等,计算极为繁复,一经算准,挺剑击出,无不中的。
当时玉音子心想,要在顷刻之间,将这种种数目尽皆算得清清楚楚,自知无此本领,其时并未深研,听过便罢。
他师父对此术其实也未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