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鲜
血滑落,染红衣衫,美色在前,苏白很不争气地流下鼻血。一
旁,燕采薇见状,先是一怔,旋即嘴角微弯,脸上露出明媚的笑容。“
苏公子,你的鼻子怎么流血了,是受了内伤吗?”燕采薇巧笑嫣然道。
苏白闻言,赶忙伸手擦去鼻下的鲜血,道,“可能是有点内伤,不碍事。”
“公子,您没事吧?”小鲤鱼神色紧张道。
“内伤怎么可能会没事,苏公子你可别硬撑着。”燕采薇嫣然笑道。“
真没事。”
苏白窘迫地应了一句,急着转过话题,道,“长公主殿下,那些杀手还在跟着吗?”
知晓眼前少年在故意转换话题,燕采薇也没有再咄咄逼人,目光淡漠地看了一眼马车后方,回答道,“还跟着,就让他们这么跟着吧,不急。”苏
白点了点头,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方才真是太丢人了。燕
采薇目光看向远方大雨中几乎已不可见的佝偻老者,眸中异色一闪即逝。
方才那么危险的局面,那位老者居然都没有出手。
如今,她越来越好奇这个少年的身份了。
可以看出,那位老者并非真的不在乎这位苏公子的生死,不然也不会一直跟到现在。
唯一的解释,那位老者在磨砺这位苏公子,除非遇到绝对不可抵抗的力量,否则不会出手。大
雨下,马车奔腾在荒野上,后方,十余位黑衣杀手紧随不舍地跟着,却是不敢轻举妄动。马
车南下,一路朝着河津的方向赶去。马
车上,被挟持的赫连云,伤口处鲜血不断沁出,脸色越来越苍白。
然而,一路上,赫连云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始终闭着眼睛,不知在想什么。苏
白目光不时看向后方的赫连云,眉头轻皱。
这位燕国赫连公实在太安静了,一点也不像个被挟持的人质。
苏白驾着马车日夜兼程赶路,中间只在途径的一座小镇上停下休整了半日。
简单修补的马车,车厢总算又能遮风挡雨,受伤的大黄也因祸得福得以上了马车休养,不必在外面经受风吹雨淋。转
眼间,炎热的六月过去,七月到来,苏白一行人相距河津之地已只有咫尺之遥。
赶了将近两个月的路,一直负责驾车的苏白被晒黑了不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