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忍受的奇耻大辱。
思及至此,苏白再度上前,恭敬道,“还请先生教我。”“
小子,你真的要学习那些历史?”司
马真深深喘了一口气,看向眼前少年,道,“你可明白,如果让别人知晓此事,会有什么后果吗?”“
知道。”
苏白直起身,平静道,“轻则杖刑,重则流放,不过,我本就是从西北边疆而来,大不了再回去便是。”
司马真看着眼前少年脸上的笑容,许久,淡淡道,“小子,你的胆量,老头子我喜欢。”
“老友,你愿意收下苏白了?”蔡康轻声问道。
“收下?”
司马真一脸冷笑地应了一句,将手中酒坛递了过去,道,“喝完它,老头子我要是心情好,或许会答应教你。”
苏白眸中异色闪过,也没有犹豫,接过前者手中的酒坛,仰头喝了起来。一
坛酒,足有数斤之重,苏白一口气将里面的酒全都喝完,没有半分扭捏作态。喝
酒而已,又不是喝毒药,哪来的那么多矫情。“
好!”
司马真见状,邋遢的脸上闪过欣赏之色,道,“这才像样子。”
苏白将喝净的空酒坛放下,恭敬行礼道,“学生苏白,见过老师。”“
哈哈!”
司马真从旁边摆放成堆的酒坛中拎过一坛酒,一边饮酒,一边仰天大笑,笑容中,眼角泪光隐现。
一坛酒饮完,司马真将手中酒坛丢在一旁,开口道,“好,我教你!”
苏白闻言,面露笑容,眸子却平静异常,不荣不辱,不喜不悲。一
旁,蔡康苍老心中放松不少,收下苏白这个弟子后,他这位老友总算能有些事做。
也许,老友能因此慢慢振作起来吧。就
在蔡康带着苏白来司马府拜师时,洛阳城东,七王府,书房中,七王陈羲之静坐,前方,一位衣着墨青衣衫,气质不凡的年轻男子神色恭敬地站在那里。“
父王,着急唤孩儿回来不知所为何事?”陈北尧行礼道。
“北尧,赈灾之粮一事,你怎么看?”七王开口道。陈
北尧闻言,平静道,“从利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