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建设一听真要让他下跪,脸色都变了。要知道,这可是在工行的大门口,进进出出来来往往的人不络绎不绝,在这里跪了,恐怕就要成为整个行里的笑柄了。吕建设就讪笑道:“陆经理,这种玩笑开不起啊。”陆卿儿秀眉一提道:“我们并没有开玩笑。我相信,之前吕经理要赶走我们也不是开玩笑吧。现在很简单,吕经理跪,我们就回上去;吕经理不跪,也不勉强,我们走就是。”
陆卿儿不是那种咄咄逼人的人,她凶巴巴的外表下,其实有一颗柔软的心。但陆卿儿也是一个爱憎分明的人,对善待过她的人,她也会善意以对;但是对那些刁难她的人人品明显有问题的人,她从来不会将就不会心软。因为这样的人,会把她的“客气当成福气”,以后还是会祸害他人。所以,像对待吕建设这种人,她绝对不会通融,该打击的时候绝不心软。
陆卿儿的这种性格,韩峰也很是喜欢。韩峰支持道:“看来,吕经理是不想跪的,我们还是走吧”,就向着马路上走去。陆卿儿韩海也跟了上去。
副行长张江一看就着急了,现在那款王室翡翠珠项链就在陆卿儿那里。他们一走,就休想弄到这款项链了。那样一来,非但完不成何行长交给的任务,接下去一个最为严重的后果,就是自己这个副行长的位置也要让位了。在位置上的人,是最不能忍受“下”去的。张行长心急如焚,一个箭步奔到了韩峰陆卿儿他们面前,忙将他们拦住:“别走,别走!”然后,张行长一个眼神丢给了吕建设:“吕经理,你还不跪?难道你是要我替你跪下吗?”
“张行长,你千万不能替吕经理跪啊!”一直不怎么说话的韩海,忽然插话道:“先前,吕经理可是说过的,谁要是请我们回去,谁就是龟孙子!如果你替他跪了,你就变成龟儿子了!”韩海这么一说,张行长的脸上被尴尬所占满。韩峰却微笑地看向了弟弟,看来自己的这个弟弟,也不完全是老实巴交,他要么不说话,一说话就戳人死穴。
吕建设还在迟疑不决,张行长等不及了,冲吕建设道:“吕经理,你到底是怎么个意思?”边上的有些银行职员和顾客听到他们说话,好奇地停下来看热闹。被这么多人看着,吕建设一脸的憋屈:“张行长……这……会给我们工行丢脸啊……”张行长却道:“你是要丢脸,还是要丢位置?这个事情本就是你惹出来的,你得自己去收场!你不愿意去收场,就收拾东西吧!”
张江话中的意思已经再明白不过了,如果吕建设不解决好这个事情,就要他走人!吕建设一想,离开了工行他能去哪里?工行是深市数一数二的大银行,担任中层的他,要钱有钱,要地位有地位,平时都是人家求着他。一旦离开工行,就得重新开始,收入骤降不说,到些小企业工作地位和资源都没了。这样的损失是年届中年的吕建设承受不起的,这样的未来已经是长期处于温室中的吕建设再也没有勇气去面对的。权衡利弊,之前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