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
庞贝把玩着那支玫瑰,来到椅子上坐下,那把椅子放在老人们前方,是这间大厅里唯一一把空椅子,早已为他准备好。
“找到你可真不容易,庞贝。”为首的老人缓缓地说。
“祖宗们召唤我是为什么?”庞贝翘着二郎腿,还是吊儿郎当的模样,“我可是正要去西藏继续我的密宗修行呢。”
“和某位在斯德哥尔摩机场遇到的女士一起修行?”
“对我的事情了解得可真清楚,感情也是一场修行,在这条修行的道路上我死掉也是心甘情愿的。”
“君王讲感情,就像狮子在进食的时候祈祷。”
“少说点这种有文化没营养的话行不行?你现在说话的风格就像从中世纪的古墓里挖出来的吸血鬼,”庞贝顿了顿,“看起来也像,快点,找我有什么事?”
“陈墨瞳的事,加图索家的新娘,做下那种事是不会被宽恕的。”
“祖宗们是说她带着路明非逃亡的事?”庞贝耸耸肩,“确实是有亏妇道,不过在各位祖宗的眼里真有妇道这回事么?各位祖宗还能愉快地动弹的时候,也都很喜欢女人吧?你们的情史在家族的档案中还有记录,我每次读的时候都像读色情小说那样兴奋呢!”
分明是揶揄的语气,可庞贝说的时候还搓了搓手,满脸猥琐,好像真的很有点兴奋。
老人们的神色介乎尴尬和愤怒之间,但他们还是克制住了,跟庞贝打了那么多年的交道,他们学会了容忍这家伙。
“我们在意的是她有没有被污染,被污染过的女人没有资格成为加图索家的新娘,你很清楚家族的底线。”老人说。
“懂了!你们在乎的是我们的新娘和路明非睡过没有!”庞贝点头,“这点我就没有把握了,换了我是路明非,现在怀孕应该三四个月了。长辈们那么在乎这件事的话,我该怎么办呢?抓住陈墨瞳送去妇科检查一下?”
“别用那种愚蠢的语气!这是严肃的事!”老人加重了语气,“别的事情我们还能纵容,但繁衍后代是家族首要的大事,也是家族继承者的责任。我们的新娘,绝对不能被污染!她必须新鲜、纯净、忠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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