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视,付伟强有一个市长爹,据说过段时间就会升格成市委书记爹,他又是伟宏房地产的董事长,身家好几个亿,现在还是单身,这不是天上难找地下难寻的绝配男人吗?”
施得没接花流年的话,他不想说出他对付伟强的推算,问道:“今天的饭局,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能是怎么一回事儿?本来木锦年想和你商量一下转让玉器行的事情,不是转让,是赠送,他想把锦年玉器行无偿赠送给你,条件是……条件我就不说了,你们自己去谈吧,约我当个见证人。”花流年很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结果饭局安排好了,赵苏波突然打来电话,说是想让木锦年出面约你见面,他和付伟强想和你谈一谈。锦年就安排了今天的饭局,原本是打算等饭后送走了付伟强和赵苏波再和你详谈,结果就闹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施得,你说你是不是该赔我一个如意郎君?”
“付伟强怎么可能会是如意郎君?花姐,你也算是毕问天的弟子了,悟性也太差了点。一个人不能只看眼前,而要看长远,就以你的眼光来看,付伟强是一个福泽绵长的人吗?”施得不想花流年误入歧途,就有意点她一点。
“你什么意思?”花流年惊叫一声,“你千万别在我面前说付伟强的坏话,我好不容易才有了一个明确的目标。我是毕爷的弟子不假,不过我悟性有限,没学会相面,现在看人还只看身家,不看面相。”
“好,我不说,我什么都不说。”施得知道有些人讳疾忌医,并不想知道长远,怕的就是不想面对并不满意的未来。但实际上每个人的未来都由今天创造,今天不种善因和勤奋的种子,明天肯定不会结出善果和丰收的果实。
“施老弟说得对,付伟强以后的运势怎么样,我不敢说,但付伟强身体有病,我却是知道。”木锦年回来了,一进门就附和了施得一句。
“真的呀,他身体有什么病?”花流年吃惊地站了起来。
“别人的隐私就不要说了,反正他身体不健康就是了,怎么了流年,你这么关心付伟强,是不是对他有想法?”木锦年笑着打趣了花流年一句,神色自然,没有因为付伟强的愤然离去而伤神,看样子,他并不担心付伟强会连带对他报复。
施得不怕付伟强如何在以后刁难他,政治层面的问题,自有月清影出面解决,他只负责公司行政和业务拓展方面的问题,而且施得也相信以他的眼光判断,就算付伟强想刁难他,以后也要有时间精力才行。而木锦年也是淡定自若的神态,莫不是说,木锦年对付伟强的推算和他的结论一样?
岂不是说,木锦年在相术上的成就,已经略有小成了?
“今天的事情,实在是不好意思,付伟强和赵苏波横插一手,我只当他们是想和你认识一下,没想到会闹成这样……”木锦年向施得解释,一脸歉意。
“刚才花姐说了,这事儿……不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