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将大权拱手让人,从此甘愿被人摆布,还是奋力一跃,和付锐等人抗争到底?但他拿什么去抗争,就连老领导也让他低调了……
月国梁的话就如一声声暮鼓一样的沉闷,重重地敲击在月清影的心上,直让她感觉到如同掉到水中一样无力并且喘不过气。在她心中,爸爸一直是无所不能的代表,没想到,爸爸现在进退维谷,处境是如此艰难。她不知道该怎么安慰爸爸,也不知道该怎样帮爸爸解围。
车内三人,一时都沉默了,只有汽车隆隆奔驶的声音。月清影凝眉不语,月国梁闭目不言,施得却是双眼关注前方,专心开车,似乎也没了主意。月国梁本来对施得能否替他解围不抱希望,但从施得似乎一切尽在掌握的自信之下,他以为施得对他就算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帮助,多少也要有几句宽慰的话,不想施得听了也就听了,就又若无其事地开车了,跟没听过一样。月国梁心中微感失望,又转念一念,施得不过是一个才24岁的小年轻,他能有什么阅历和背景?自己的事情涉及到了省市两级领导的较量,他能帮他的忙才怪了。施得能有今天,表面是和月清影合作,实际上还不靠他的帮助?
这么一想月国梁又心境平和了许多,对施得也就少了几分怨言。
到了单城市委的时候,是下午4点多钟,大好秋光落在市委大院,有早落的叶子在地面上被吹来吹去,泛起黄色的波浪。大院内几株高耸几十米的杨树,在夕阳之中站立的姿势,格外引人遐想。单城市委大院是个老院子,几十年没有大规模重建过,虽然建筑陈旧,却反倒显得别具特色,尤其是最里面的灰楼,是单城最核心的权力机构所在士ih——常委楼。施得开车直接驶入了市委大院,向右一转,就来到了常委楼下。停好车,还没有下车,紧跟在后面的司机和秘书已经停好了月清影的车,吴博栋向前一步来到车前,替月国梁打开了车门。
月国梁下车,等施得和月清影下车之后,他才无力地挥了挥手:“你们先回去,我还要汇报一下工作,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去。”
“月伯伯稍等一下。”施得沉默了半天,终于开口了,“有件事情要向您通报一下,晚上和黄书记一起吃饭,黄书记说,您也一起在吧。”
“嗯?”月国梁一下没听清施得说什么,愣神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黄书记?谁的局?”
“是我的提议,不过黄书记非要他安排时间和地点,也说不好到底是谁的局。”施得笑得很含蓄。
月国梁有点分不清方向了,虽然上次施得和黄子轩一同从石门乘车回来,就让他十分惊讶,但惊讶过后,也只当成了是一次巧合。纵然后来黄海涛加盟了滨盛,也只是拿滏阳区地皮交换,他就认为施得和黄子轩的交情只是一次性交易。毕竟想来想去,以黄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