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亲爸,我对你的升迁一向不感兴趣,你要调往哪里,是去美国当美国总统还是去联合国当联合国秘书长,我一概不知道,所以,施得是猜的。”
夏游一想也释然了,也是,他很少在家里说起工作上的事业,尤其是官场上的升迁,主要也是家中除他之外,两个女人都不关心政治,他一个人说上半天也没有人可以听懂,久而久之,他也就懒得开口了。不过,施得的相面术真的有这么神奇,可以看出他即将升迁的事实,这……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和他所受的唯物质论的教育完全不相符。
虽然之前早就耳闻目睹过多次施得的神奇,但以前施得的神奇只是神奇在别人的身上,比如滕有丽,比如郑雯婷,滕有丽先不说了,只说郑雯婷虽是夏花的妈妈,不过在他看来,终究还是头发长见识短的家庭妇女。所以尽管施得上次和他说过相面学是人生命理学,也让他听了之后感觉很有道理,但平心而论,他还是不认为施得真是什么大师。
主要也是施得太年轻了,各种各样的所谓大师,夏游也见多了,要么鹤发童颜,卖相上佳,要么高深莫测,傲气凛人,哪里有施得一般年轻又没有架子的大师?或许施得比同龄人多了一些察言观色的本事,多了见识,但于他而言,施得绝对不是什么可以掐指一算就无所不知的神仙中人。
但……夏游终于还是被施得的话震惊了,如果说施得可以从侧面——哪怕不是从夏花嘴中——打量到他下一步即将调动的事实,那么施得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知道他最近头疼上火是因为身边有小人的缘故
夏游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尽管他为官多年,早就养成了不动声色的淡定,但现在,实在是淡定不了了:“施得,你怎么知道我要高升,又怎么知道我遇到不顺心的事情了?”
“呵呵,就算是猜的吧。”施得可不会当着夏游的面说他相面相出来的,不过又不能不解释一下,就简单一说,“夏叔叔神采飞扬,应该是喜事将近。以夏叔叔目前的状况,生活中的喜事除了夏花嫁人之外,暂时没有,那么就只能是工作上的喜事了。官场中人的喜事,不外乎升迁。这是其一。其二,夏叔叔在神采飞扬之外,又上火引发了火包,说明在工作中,还是有不顺心的事情引发了心火。以夏叔叔的级别,工作中的不顺心,多半是交友不慎……”
“太对了。”夏游一拍桌子,险些激动地站起来,“施得,你太了不起了,交友不慎四个字,深得我心呀。不怕告诉你,我确实是被一个所谓的好友害惨了……”
“啊,老夏,你被谁害惨了?”郑雯婷早就见识了施得的神奇,所以施得一语道破夏游的困境,她远不如夏游震惊,她更关心的是夏游到底遇到了什么烦心事,“你怎么都没有和我说过?”
夏游心想,我一说工作上的事情,你和夏花一个岔开话题,一个打哈欠,我还说什么说?再说,有些烦心事说了也没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