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过了好一会儿,方木才慢慢恢复了平静,回想起刚才和施得的近距离接触,她惊奇地发现,她可以记住施得的长相,却回忆不出来施得的面相,仿佛施得的面相和长相不是一体的一样,怪事,真是咄咄怪事。
想了半天,还是不得要领,方木索性不再去想,正要拿起电话打给余帅——余帅去了京城,现在应该到了,不料刚拿起电话,电话就却响了。
不是京城来电,是石门来电。
“方总,出事了,出大事了。”话筒中传来了蒋耿急切的声音,“事情要失控了。”
“蒋主任,从单城调到石门,你虽然是平调,但石门毕竟是省会,你应该比在单城更有眼界更有涵养才对,怎么一遇到事情,还慌里慌张的?”一听是蒋耿,方木迷乱的心顿时恢复了沉静,她坐正了身子,一板一眼地说道,“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不要慌张,一慌,就会忙中出错。”
“是,是,方总说得是。”蒋耿原是单城市政府秘书长,付锐倒台后,在方木的运作下,他调来了石门,担任了石门市政府秘书长,虽是平调,但也确实如方木所说,眼界开了,层次更上一层楼,下一步再前进一步,迈入副厅的门槛,只要运作得当,也不是没有可能。
正是亲眼见识到了方木别看年轻却蕴藏巨大能量的威力,蒋耿才以市政府秘书长之尊,对方木唯唯诺诺。
当然,他敬重的不是方木,而是方木背后的杜清泫。如果不是杜清泫的存在,打死他他也不相信只凭一个小小的方木,就可以将触手伸到错综复杂的官场之中,而且还可以周旋其中,游刃有余。其实以蒋耿不可告人的心思,他在方木面前毕恭毕敬的背后,有时会不可抑制地冒出一个邪恶的念头——他要将方木压在身下,狠狠地蹂躏一番。
只不过想归想,他却不敢付诸行动。他很清楚一个事实,一旦他敢对方木有半点不敬,他说不定很快就会和付锐一样身败名裂一败涂地。
做人,有时还是要讲究轻重缓急,虽然他很好方木冷美人这一口,但却只敢偷偷意淫一下,不敢动方木半根手指。
“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方木当然不知道蒋耿在唯唯诺诺之下,还潜藏着对她意淫的祸心,虽然在她的眼中,蒋耿的面相并不好,一双眼睛虽然大,却大而无神。额头狭小,鼻子塌陷,下巴短促,也就是说,三停都不好,主他一生命数中等偏下。
在相法中有十八种不可交,蒋耿一人就占了五种——面上无肉者不可交:面上无肉其心狡毒;面皮青薄者不可交:面皮青薄其情必薄;鼻形不端者不可交:鼻有三湾其人必奸;红筋贯睛者不可交:笑里藏刀暗杀害人;面色过黑者不可交:存心阴毒利己害人……
也许是自己学艺不精吧,方木这么告诫自己,既然杜爷选择了蒋耿,杜爷必然有全方面的考虑,或者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