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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何子天深不可测的为人,他断断不会为了一件婚姻的小事而劳动大驾。
“这么说,你也赞成这件事情了?”何子天微微一喜。
“我原则上不反对。”杜清泫微微一笑,“只要施得和方木他们愿意就行。这样吧子天,你负责试探施得的意愿,我来探探方木的口风,怎么样?”
“好,一言为定。”何子天哈哈一笑,“如果施得和方木成了好事,我们以后就是亲家了。”
“亲家好呀。”杜清泫也是哈哈一笑,“如果他们有了孩子,叫你爷爷,叫我外公,想想就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
“是呀,哈哈。”何子天也附和着大笑。
在二人的笑声中,余帅在一旁也淡而无味地于笑。
等何子天一走,余帅就迫不及待地说出了心里话:“杜爷,我怎么觉得何子天一脸的道貌岸然下面,包藏祸心,是一肚子坏水呢?他撮合施得和方木,肯定没安好心。”
“你觉得他这么做,是为了施得着想,还是要害施得?”杜清泫有意考一考余帅的智商。
“方木嫁给施得,施得算是亏了,以方木的刻板,她还真不是施得的良配。虽然我很不喜欢施得,但我也得承认,施得身边不缺女人,他不会看上方木。”余帅倒也诚实,不偏袒方木,“我早就看了出来,方木对施得有好感。但我敢说,施得肯定不会看上方木。所以何子天的如意算盘,肯定会落空。”
“你以为何子天真是想撮合施得和方木?”杜清泫一脸神秘的笑容,摇了摇头,“何子天只是虚晃一枪罢了,他的真正目的恐怕是为施得制造麻烦。”
“难道何子天培植施得,真的不是为了让施得成长为一名命师,而是另有所图?”余帅想了想,“施得也太可怜了,亲生父母抛弃了他不说,好不容易遇到了一个运师师傅,却又被算计了,真是一个苦命的娃。”
“不经磨难不成材呀,自古雄才多磨难,从来纨绔少伟男,何子天对施得的所作所为,对施得来说虽然残酷,但也未必不是好事。也许施得还可以借何子天的磨练最终成就了了不起的成功。”杜清泫沉思了片刻又说,“我估计是施得的人生轨迹出现了不可预期的变数,脱离了何子天的控制,所以何子天才这么着急为施得选定一个未婚妻,想让施得的人生轨迹再重回他认为的正确道路上。”
“施得人生轨迹的哪个方面出现了变数呢?”余帅问道,随即又想明白了,笑了,“肯定是施得的感情问题,要么是施得爱上了一个何子天不允许他爱上的人,要么就是施得和一个何子天不喜欢的姑娘订婚了,总之不管是哪一种原因,何子天是想在控制了施得的人生之余,还要控制施得的婚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