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天子曾经和张扬在一起,和花流年有过冲突,花流年对此耿耿于怀,一直记在心上。虽然当时打她耳光的人是张扬,但牛天子也在场,现在张扬废了,她就把仇都记在了牛天子身上。
“花流年,你不要人身攻击。”牛天子怒了,拍案而起,“别以为我现在落魄了就可以随便欺负了,就凭你,还不够资格对我指手画脚。”
“不骂你就算对你客气了。”花流年倒没有拍案而起,而是抱起双肩,轻描淡写地笑了笑,“你还说施得阴险,其实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一个大男人,长得跟个娘们似的,说明心眼也和女人一样小,也和女人一样喜欢搬弄是非,喜欢背后说人坏话。”
牛天子气得浑身发抖:“你到底是站在施得一边还是站在商少一边?”
“我站在正义一边。”花流年冷笑一声,“不是我说你,牛天子,有一句话叫多行不义必自毙,你落了现在的下场,别怪别人,要怪就只怪自己。世界是公平的,好人有好报,恶人有恶报。”
牛天子说不过花流年,一怒之下,就要转身出去,却被商开叫住了。
“天子,别和她一般见识。”商开虽然对花流年十分不满,但念在花流年是贾宸默的未婚妻的份儿上,再加上花流年和木锦年的特殊关系,更因为花流年的背后还有一个毕问天,他不得不忍耐几分,“你连流年几句难听话都受不了,以后怎么办成大事?小不忍则乱大谋。”
牛天子只好气呼呼地坐了回去,再也不多看花流年一眼。
“天子的话很对,施得是一个阴险小人,做事情喜欢在背后出手。”商开既然坐在了主位,就得主持大局,他看了木锦年一眼,“锦年,你和施得打交道最多,你来说说施得的为人和缺点。”
“施得嘛……”木锦年沉吟片刻,认真地想了一想,“怎么说呢,施得其实并不像牛天子说得那么阴险,当然,他城府很深,喜怒不形于色,给人的感觉似乎深不可测一样,但他毕竟是一个不到3岁的年轻人,城府再深能深到哪里去?但为什么都感觉施得深不可测呢?主要原因在于施得做事情考虑得比较周全,不急进不冒进,每件事情都会再三计算利害得失,而且他还很有耐心,会不动声色地等候最佳时机的到来。所以实话实说,施得是一个很棘手的对手,就连毕爷也说过,一个人的最可怕之处不在于他有多强大,而在于他没有弱点。”
“你的意思是说,施得没有弱点?不可能,每个人都有弱点。”商开不为然地笑了笑,“施得是人又不是神。”
“我的意思是说施得是没有明显的弱点,但他有一个明显的缺点。”在座几人之中,若论城府和沉稳,木锦年当为第一,他说话不徐不疾,很有节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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