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的一条,从弘农迂回到潼关也需要两天以上的时间,而叛军主力走官道行军,最快可以在一天半的时间里抵达潼关,然后轻松堵死隋军队伍增援潼关的山间小路。
也正因为如此,杨智积和陈应良从一开始没去打走小路穿插迂回的主意,绞尽了脑汁只是盘算如何增援潼关,或者是牵制住叛军主力的进兵脚步,但是受实力与地利的限制,即便琢磨出了一些用计牵制叛军主力的办法,也是只能靠运气说话,没有任何把握能够确保潼关安全,伤精废神的苦思一夜,全都是徒劳无功。
一夜时间很快过去,第二天清晨,担心卫玄情况的陈应良和杨智积先后赶来探望卫玄,见白发苍苍的卫玄已经是哭得是双目红肿,奄奄一息,还一个劲的要求杨智积把自己拿下,打入囚车押往辽东交给隋炀帝处置,杨智积和陈应良难免都是万分同情,一起劝说卫玄不要过于自责,又说目前虽然是已道绝境,但叛军主力毕竟还没有打破潼关,还有机会挡住叛军主力杀入关中。
再怎么劝也没用,绝望悔恨到了极点的卫玄大哭说道:“还有什么机会?叛贼前锋都已经穿插到我们前面了,西面这条路是什么情况,老夫比谁都清楚,只要有一千叛贼扼住险隘,我们就是难进寸步,叛贼主力又已经近在咫尺了,随时可以把我们前后包夹,难道老夫败光了关中军队伍不算,还要老夫再把樊华宗派给我的东都援军也败光么?”
言罢,卫玄再一次放声大哭,杨智积苦劝无用,就只能是这么说道:“卫留守勿忧,眼下我们是很难再增援潼关,但叛贼的主力队伍毕竟还没有越过弘农,携带着大量辎重粮草的叛贼主力要想西进,也必须从弘农城下经过,我已思得一计,或许可以诱使叛贼主力暂停西进,停下脚步攻打弘农城池,我们再利用城池优势与叛贼主力抗衡,便能为我们的大隋主力争取到追击时间。”
“蔡王殿下有何妙计?请快快说来。”卫玄大喜下连痛哭自责都忘了,赶紧从床上坐起问道。
“骂!”杨智积答道:“大骂杨玄感,再铺以一些小手段,诱使他来攻打弘农城!”
“骂?骂能有用?”卫玄一楞。
“卫留守请放心,一定会奏效。”杨智积微笑说道:“杨玄感出身名门,靠着父荫仕途顺利,生平从未遇过挫折,必然养成了心高气傲的性格,心高气傲的人最受不得羞辱,所以小王只要亲自出面,登上城池当众大骂,将杨玄感逆贼骂得狗血淋头,难以忍受,那么杨逆定然会不顾后果,立即挥师攻城!”
“妙计!”卫玄大喜,光着脚跳下床挥手说道:“蔡王殿下此计大妙,老夫和杨逆打过交道,这个逆贼确实是个心高气傲的人,大骂激怒于他,肯定会收到激将作用!就这么办,殿下你登城大骂的时候,老夫也陪你上城,联手大骂杨玄感逆贼,诱他前来攻打弘农城!”
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听到了杨智积这条妙计后,刚才还是奄奄一息的卫玄顿时就是笑容满面,信心大增,旁边的陈应良却是心知不妙,本来不想打击卫玄,可是事关重大,陈应良也只能是硬着头皮说道:“殿下,卫留守,说了你们别生气,辱骂杨玄感这招已经没用了,因为有人已经对杨玄感用过了。”
“什么?已经有人对杨玄感用过此计了,谁?”杨智积和卫玄都是大吃一惊。
“就\
2000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