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如果直接表露身份,你的妹夫一家会这么惨?他求卫玄、樊子盖宽恕你妹夫一家,你以为他是发自善意啊?他是为了他自己,用你妹夫一家的永不翻身,换他以德报怨的美名”
“柴绍他是自作自受”李建成毫无惧色,大声说道:“他宽恕柴绍一家,也完全是因为他的天性善良,可怜柴绍一家的悲惨下场,看在上几辈的交情份上,这才救了柴绍全家,用心正当为这,他自己都差点背上黑锅”
“放屁”李渊大怒下骂了句脏话,怒道:“这小子如果是好人,这次会利用长孙无忌给老夫设下陷阱,害得老夫折损一员大将?你知不知道,老夫在苏世长身上花了多少心血,这次就因为这小子,全白费了”
“父亲,恕孩儿说句不恭敬的话,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李建成强压住胸中冲动,严肃说道:“父亲你平心静气的仔细想想,如果这次的事,如果真是应良贤弟给你布下的陷阱,反受其祸的岂能只有苏世长一人?你为什么没有受到牵连?就凭这一点,孩儿就可以肯定,应良兄弟此前对我们李家完全没有任何恶意,不然的话,这么好的机会,他怎么可能错过?”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被刚刚知情的大儿子一语点醒,李渊先是愕然呆住,然后重重一拍额头,惨叫道:“明白了这事完全只是巧合,巧得不能再巧的巧合不然的话,以裴矩和裴蕴那两个奸贼的德行,怎么可能不乘机反过来设套,乘机把老夫一举扳倒?”
“啊——”同样醒悟过来的李二也是双手捂头,呻吟道:“天下怎么还有如此奇事?陈应良这家伙,运气简直太好了”
“二弟,应良兄弟不是运气好,他这是佛家说的善有善报。”李建成小字就叫毗沙门,最是崇信佛家理论,听到二弟胡说八道自然万分不满,呵斥道:“在我们李家与柴家的事上,应良贤弟他从无恶念,全都是以善待人,所以佛祖才让他每每逢凶化吉,遇难成祥。说他运气好,你怎么不叫作恶多端的柴绍也运气好上一次?”
李二苦笑,不敢也不想和迂腐兄长在这个问题上纠缠,李建成则又冲二弟重重哼了一声,这才转向了李渊,拱手说道:“父亲,事已至此,后悔已然无用,孩儿认为,我们应该全力补救才对。尤其是苏世长那边,他如果把父亲你给卖了,那我们李家在大隋朝廷可就更是颜面扫地了”
李渊倒是有绝对自信相信苏世长不会出卖自己——因为苏世长一旦卖了李渊,可就是连一个能够搭救苏世长出狱的人都没有了。李渊惟独比较担心的,还是闻喜裴氏是否会察觉到自己是幕后黑手?稍一盘算后,李渊很是勉强的点了点头,道:“大郎言之有理,现在后悔已经无用了,只能全力补救。这样吧,大郎你和陈应良交情最好,由你出面与陈应良联络,设法探听他是否察觉我们李家插手其间,如果没有,你就多个他一点补偿,算我们李家赔他的情。”
“诺。”李建成点头,又问道:“父亲,如果陈应良已经察觉怎么办?”
“那也没办法了。”李渊苦笑道:“事已至此,我们说什么都已经晚了,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