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而他身后的李秀宁也明白公公的立场尴尬,忙上前向陈应良行礼,微笑问道:“应良贤弟,听说你病了,现在情况如何了?”
“嫂子怎么知道我病了?”陈应良一楞。
“我今天又去延喜门外等你下差,邀请你过府赴宴。”李秀宁如实答道:“始终不见你从皇城出来,就向你的同僚打听到了这消息,公公与柴郎得知此事后,就决定一起来探望于你,也顺带着向你赔罪道谢。”
“有劳嫂子等候了。”陈应良假惺惺的说道:“也不是什么病,是身体稍微有些不舒服,怕影响皇城威严,这才告了假先回家。”
李秀宁点头,又悄悄拉了旁边的柴绍一把,一直故意扭着脸的柴绍这才转过脸庞,很是勉强的向陈应良行礼,叫了一声,“贤弟。”
“世兄。”陈应良也仅仅只是叫了一声,然后就闭上了嘴巴——不是本性虚伪的陈应良不想继续表演的宽宏大度,是陈应良真找不出什么话来和柴绍交
“柴公子,许久不见,久违了。”房玄龄站了出来化解尴尬场面,先和见过面的柴绍打了一个招呼,然后转向陈应良笑道:“贤弟,还楞着于什么?还不快请你的柴世叔进门,在门外站着说话,岂是待客之道?”
陈应良习惯性的傻笑了一声化解尴尬,然后才赶紧邀请柴慎一家进门,柴慎和李秀宁等人欣然从命,还特地命令下人把那个被五花大绑着的家丁也架进了陈家,按跪在陈家的前院之中。同时在此期间,陈老三也找机会附到了陈应良的耳边,低声说道:“公子,被绑着那个家丁,就是当初把老奴腿打断那人
陈应良瞟了一眼那家丁,发现他大概二十五六岁的年龄,相貌平平并不起眼,也没有立即计较,只是招呼柴家人到大厅落坐,又命令下人准备酒宴茶水,准备象征性的款待老柴家一次,巩固自己宽宏大度的仁义美名。
进得了大厅各按主客位置坐下,陈应良先是给柴慎介绍了房玄龄和杜如晦,又说明了他们是恰好在自家做客,柴慎对此倒也没有太大尴尬,还替宝贝儿子向房玄龄赔了罪,与柴绍只是口角之争的房玄龄哈哈一笑,轻描淡写一句话就把事情抹过。然后柴慎向随行的下人吩咐了一声,下人立即抬上来十口大木箱子,放在了大厅正中,接着柴慎又神情的尴尬说道:“贤侄,这是代王殿下钧旨,命令老夫赔偿给你的高仆陈三伯的,钱一千贯,请令高仆务必收下。”
事关陈老三,陈应良倒也没有客气,立即转向了陈老三说道:“三伯,这是你的钱,你收下吧。”
胆小懦弱的陈老三那里敢收,推辞着不要,直到陈应良说明这是代王杨侑钧旨,不收等于抗旨,陈老三这才勉强收下。柴慎松了口气,忙向儿子使了一个颜色,柴绍知道老爸的意思,很是勉强的出了门,从下人手中接过一个礼盒,双手捧回了大厅,语气勉强而又生硬的说道:“应良贤弟,这是愚兄的一点心意,以前的事,是愚兄一大把年纪都活到了狗身上,对你多有冒犯,你却对愚兄以德报怨,救了愚兄性命,愚兄无以为报,一点心意,请你务必收下。”
“不必了。”已经不缺钱的陈应良才懒得收柴绍的人情,拒绝道:“世兄不必如此客气,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你我今后继续平辈论交,谢礼就不必了。”
“贤侄,你一定要收下。”柴慎开口,无比诚恳的说道:“贤侄你救了老朽父子不只一次,老朽已经听说了,前日早朝之上,又有人提起老朽父子当初的愚蠢行为,请求当今天子亲自下旨重惩老朽父子,圣上是念在你对老朽父子的宽宏大度份上,这才下旨不再追究。若非贤侄厚德,老朽父子,恐怕都已经人头落地两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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