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传令罗士信为先锋,率先进山道”知道山道不好走的张须陀果断下令,“秦琼次之贺延玉与花木兰尾随其后,其余队伍,在开阔地带集结侯命再有,抓些俘虏过来,我要审问口供”
命令传达,木兰失望吼叫,年仅十五岁的罗士信放声狂笑,率领麾下队伍率先冲入山道,秦琼不动声色的率领本部跟上,然后才是满脸不情愿和神情冷峻的贺延玉,张须陀则让中军大队停留在山道外的开阔地带,一边让将士稍做休息,一边等待敌情消息,心中默默祈祷,祈祷老对手孟让还没来得及冲破陈应良的拦截。
嘈杂的喊杀声与哭喊声迅速传来,并且越来越大越混乱,从声音的远近判断,张须陀发现罗士信的队伍推进极快,也没有遭到任何象样的拦截阻击,完全就是势如破竹的就杀进了孟让队伍的密集处,结果这也让张须陀心中大奇,暗道:“不对啊?孟让的队伍怎么乱成这样,连一个率军殿后的都没有?”
张须陀的疑问很快就有了答案,秦琼派人押来的几名俘虏,全都是破衣烂衫面黄肌瘦,还一见面就跪在地上连连磕头,痛哭流涕的祈求活命,一看就知道是孟让拉来当炮灰替死鬼的流民杂兵,恍然于罗士信推进如此迅捷的原因之余,张须陀的脸色也有些变了,猜到老对手孟让是故意让这些流民杂兵殿后,用他们庞大数量堵塞狭窄山道,迟滞自军的追击速度,他的精锐队伍则全力冲击谯郡军队的防线,自军仍然还没有全歼孟让骨于队伍的绝对把握老对头孟让仍然还有很大可能又从自己眼皮子底下溜走
担心之下,张须陀赶紧亲自向几个俘虏问起口供,可是几个俘虏给出的口供却又让张须陀傻了眼睛——这些俘虏交代,他们从始至终就没看到过谯郡官军的半个影子,甚至根本就不知道前方到底发生过什么事,只是听到山林里突然锣鼓声和号角声大作,然后又听说山路断了,曹头领组织人手上前疏通山路,然后张须陀的队伍就杀到面前,把他们抓到这里接受审问。
“山路断了?”张须陀大惊问道:“在什么地方断的?”
几个俘虏都摇头说不清楚,只有一个俘虏怯生生的说好象是辎重队那个位置断的,有人从山上推下滚石落木,有大量的辎重车堵塞在山道上,所以很难疏通。张须陀一听更是大惊,忙问道:“那你们家庭是怎么行军的?孟让和你们的骑兵是走在什么位置?”
“回官老爷,孟大王他们走在最前面。”几个俘虏都抢着答道:“孟大王领着骑兵和铁甲兵走在最前面,辎重队走在中间,我们这些新兵走在中间”
“啊混帐————”
张须陀突然大吼了起来,还把手中马鞭重重摔在了地上,把几个俘虏吓得鬼哭狼嚎,赶紧又磕头恳求活命,旁边的樊虎与张知止等将惊问原因,张须陀怒发冲冠,放声怒吼,“陈应良这个小子到底是想拦截孟让,还是想给孟让逃命的机会?孟让将精锐尽列在前,他竟然还切断孟让前军与中后军的联系,他到底是想做什么?想让这些杂兵、辎重车和滚石落木堵住我们的追击,让孟让精锐乘机逃命?这些杂兵,杀得再多又有什么用?”
“大帅,陈应良或许是想切断孟让前军与中后军的联络,他好乘机全力应对孟让的精兵,这样他的压力可以小一些。”张知止赶紧分析道。
“他做梦”张须陀铁青着脸怒吼道:“就他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