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应良,你这小子少给老夫势利点你那谯郡缺钱粮吗?谯郡的钱粮赋税比梁郡还好,养的军队远没有梁郡多,你还这么贪心不足,象什么话?”
“小侄无礼,请伯父恕罪。”陈应良赶紧谢罪,又恭敬说道:“伯父,不是小侄贪心不足,小侄只不过是想尽力为谯郡百姓减轻一些负担,小侄麾下的兵马是少才十二个团,可是这十二团,每天光是吃饭,都要吃掉谯郡老百姓三十亩地一年的全部粮食收成,再加上其他各种开支,就算在不打仗的情况下,十二个团每天消耗的钱粮,也等同于老百姓六十亩地的全年收成。如果再打起仗来,粮草运输的路途开销、战马消耗、武器损耗、辎重消耗,这些开支更是难以计算,所以小侄才对钱粮这么重视。”
平民出身的张须陀沉默了,贵族出身的杨汪却哼道:“打仗那有不耗钱粮的?以你谯郡的钱粮赋税,难道承担不起这笔数字?”
“谯郡是承担得起这笔钱粮,可是有机会能为百姓减轻负担,小侄还是想尽量减轻。”陈应良回答得理直气壮。
“呵呵。”张须陀笑了,道:“陈通守,你想减轻谯郡百姓的负担,就向河南道十二郡伸手,那老夫想为河南道十二郡的百姓减轻负担,又向谁伸手啊?”
陈应良等的就是这句话,赶紧拱手说道:“老将军,如果你想为河南道十二郡减轻钱粮负担,那么晚辈倒有一个办法,只要老将军答应晚辈一个条件,那么晚辈情愿少要一成钱粮,留下给老将军做为军用。”
“什么条件?说来听听。”张须陀来了兴趣。
“很简单,晚辈想向老将军要一个人,帮晚辈练兵。”陈应良笑嘻嘻的说道:“想必老将军也知道,晚辈在与孟让贼军交战时,曾经缴获了一批战马,大概可以组建四个团的骑兵队伍,可是晚辈的麾下却没有精通骑兵战的将领,所以晚辈斗胆,想用一成钱粮,向老将军换一个精通骑兵的将领,帮助晚辈训练和组建骑兵队伍。”
张须陀又笑了,笑道:“陈通守真会做生意啊,拿别人的钱粮来换老夫的将领,半点亏不吃还想占足便宜。本来,老夫答应你也无妨,可是你问问老夫的麾下众将,他们谁愿意跟你走?各位老夫的爱将,你们谁愿意到陈通守的麾下去效力?”
齐郡众将鸦雀无声,只有木兰的眼皮微微动了动,还忍不住用眼角悄悄偷看了陈应良一眼,陈应良则苦笑说道:“老将军,你治军有方,爱兵如子,军队凝聚力强,这点是晚辈早就知道的,所以晚辈也不敢笼络招揽,只能向你直接请求,还请你看在同为朝廷效力的份上,指派一名骑兵将领给我。”
“这些将士,都是老夫的无价瑰宝,老夫一个都不会让给你。”张须陀笑着一口拒绝,然后又突然说道:“不过嘛,看在同为朝廷效力与那一成钱粮的份上,老夫可以借给你一名精通骑兵战的将领,让他在你麾下暂时效力一段时间,帮助你组建和训练骑兵。”
“只是借?”陈应良有些搔头,但稍一盘算后,陈应良还是点头说道:“好吧,就请老将军借给老夫一名精通骑兵战的将领,帮助晚辈训练骑兵。不过,晚辈还有一个小小条件,晚辈想自己挑人。”
“你自己挑人?”张须陀的花白眉毛一扬,然后又露出了一些笑容,还笑得有些古怪,问道:“那你想要谁?不会是木兰吧?她是老夫的帐下爱将,你如果要她的话,老夫可有些舍不得啊。”
木兰的脸有些微红了,还赶紧收回了偷看陈应良的目光,心中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