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都懒得模仿,直接左手写信,再用萝卜刻了一个慕容栊的名字印章,居然就敢拿这道书信抓一个朝廷命官,手段胆量,真是叫人佩服。”
“我没见过慕容栊的笔迹,又是从孟海公的赃物中发现的这道书信,凭此追查慕容栊涉嫌通贼一案,也是出于对圣上的一片忠心,朝廷能说我什么?”陈应良理直气壮的反问,又更加振振有辞的说道:“再说了,谁又能证明这道书信不是慕容栊故意改变笔迹而写?慕容栊奸贼为了预防万一,故意用左手写字留下不同的笔迹,以免书信不慎落入他人之手,这难道不是合乎情理的解释?”
魏徵哑口无言,找不出什么话来反驳陈应良的歪理,只能苦笑说道:“还好,陈副使你这样的人天下只有一个,不然的话,这天下的无头冤案真是不知道要有多少。”
“魏法曹说错了,这个案子可不是什么无头冤案,如果本官抓到了孟海公,就可以查出这道书信究竟是否慕容栊亲笔所写了。”陈应良微笑说道:“魏法曹如果想要查清此案,不妨就留在我这谯郡军中,一边帮着我料理军务政事,一边等我抓到孟海公,然后我们就可以查清楚事实真相了。”
“陈副使此言何意,难道你连卑职也想招揽?”魏徵有些惊讶的问道。
“不错。”陈应良知道魏徵性格正直,索性也直接说道:“魏法曹,你是一个难得的人才,只是没有跟对人,才没有一展所长的机会。留下来吧,帮着我一起为百姓造福,为朝廷平叛,我可以担保,我一定可以⊥你大展拳脚,得偿所愿,成为一代名臣。”
“这……。”历史上曾经五易其主的魏徵有些犹豫,半晌才说道:“请容卑职想一想。”
“没关系,你可以慢慢考虑。”陈应良微笑说道:“不过我建议你最好随我到谯郡去亲眼看看,看看我的为官施政与元宝藏有什么不同,也看看谯郡老百姓过的日子与武阴百姓有什么不同,然后再给我答复。”
魏徵又犹豫了半晌,然后才点头说道:“好吧,卑职就随你到谯郡去走一趟。”
劝说了魏徵留下后,陈应良匆匆换了衣服,然后赶紧进城去拜见张须陀,结果收到消息的张须陀已经与杨汪在大厅里等着陈应良到来,秦琼与木兰等人则肃立一旁。见面后,陈应良倒是赶紧行礼拜见上官了,张须陀却是足足半柱香时间没吭声,然后才突然开口,恶狠狠的问道:“慕容栊那道通贼书信,真的是你在战场上发现的?何时发现的?老夫为何事前全不知情?”
“禀大使,慕容栊那道通贼书信,确实是下官在追击孟海公逆贼时发现的。”陈应良赶紧拱手行礼,主动请罪道:“请大使恕罪,下官有些贪功,也害怕走漏风声,让慕容栊逆贼毁灭证据,所以发现书信后没有向你及时禀报,而是找了一个其他借口北上,想要先拿下慕容栊再给你一个惊喜。只是没有想到事有凑巧,到了元城之后,居然又发现了慕容栊的其他罪行。”
张须陀阴沉着脸不说话,旁边还不知情的杨汪则惊讶问起具体情况,陈应良忙鬼扯说是自己发现慕容栊通贼书信,怕走露风声没有公开,然后借口招揽程咬金突然北上武阴郡收拾慕容栊,还很是坦白的承认自己在这件事上有些贪功,事前没有向张须陀禀报。然后又大概介绍了慕容栊的为官情况,尤其强调了慕容栊竟然敢把儿子灵堂设在公堂上的不法之举,暗示说慕容栊确实罪该万死。
听着陈应良的鬼扯,张须陀始终没有吭声,脸色还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