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心肠人品,光以外表而言,咱们的陈小正太那是绝对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要模样有模样,要风度有风度,走在大街上回头率绝对不低,拉出去相亲也可以⊥媒人省上许多口水。王雪姬又是被无良堂哥忽悠过,先入为主的把陈应良想象成猪八戒二叔的模样,陡然间发现了这个鲜明对比,王雪姬的性格再是洒脱豪爽,也难免象正常的女孩子一样,生出了害羞的感觉——毕竟,王雪姬还是一个在华夏文化圈里长大的混血女,不象异邦蛮夷女子那样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廉耻。
害羞之下,王玄应与陈应良交涉谈话时,王雪姬也破天荒的端庄正坐了不短时间,没有象平时那么动不动就插话,只是规规矩矩的听着陈应良与兄长交涉,偶尔还偷看陈应良几眼。同时也是到了这时候,王雪姬才知道大名鼎鼎的陈应良箭术为什么会差得那么离谱,原来是陈应良大病初愈,手脚无力,所以才出现了超低水平发挥的情况——虽然知情人都明白陈应良这完全就是鬼扯,王雪姬却很乐意相信陈应良的鬼扯。
在王世充的一大窝衣冠禽兽一般的子侄中,王玄应绝对算是最为厚道的一个,听说陈应良的病情已经有了好转,王玄应不仅没有讥讽追问前几天病得快断气的陈应良为什么会好得如此之快,还十分高兴的说道:“叔父病情好转,真乃朝廷之幸,百姓生灵之幸,恕小侄斗胆追问一句,既然叔父病情好转,那么不知叔父何时能够出兵南下,协助我军夹击杜伏威逆贼?”
“贤侄,还得暂时等一等。”陈应良赶紧推托,鬼扯道:“刚才在泗水岸边的时候,贤侄你是亲眼看到的,在那么短的距离内,我连一只青庄都射不中,就是双臂无力,连一石的轻弓都很难拉开,以我现在这情况,怎么能够上马杀敌,率军冲锋?”
说罢,陈应良还象模象样的咳嗽了几声,旁边的袁天罡则帮腔道:“大公子,不瞒你说,其实今天我们陈副使是强撑着出营散心的。本来疾医害怕陈副使的病情反复,不许我们陈副使出帐行走,是陈副使在军帐里闷得太久,背着我们大家坚持出营活动,一会副使他还要继续进药。”
王玄应大失所望了,然后又很快打起了精神,向陈应良拱手说道:“叔父,既然你的病情尚未完全痊愈,那么小侄也不敢强求,叔父只管放心将养就行。不过小侄这一次代表家父前来拜见叔父,还有一事相求,敢请叔父务必答应
“贤侄请说,只要我能办到,就一定尽力而为。”陈应良很是大方的说道。
“叔父放心,对你来说,这件事只是举手之劳而已。”王玄应拱手道谢,这才把自己来求陈应良用离间计扰乱杜李联军的来意仔细说了一遍,末了,王玄应不仅拿出了用来收买李子通的金银珠宝,还又说道:“还有一点也请叔父放心,家父他知道李子通贼头作恶多端,倘若真的招降过来,对叔父而言也许会觉得难以处置,届时叔父如果愿意,家父可以出手替叔父你解决这个麻烦,绝不会伤害叔父爱民如子的清誉一丝一毫。”
陈应良咳嗽着盘算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