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说城中守军投降,乘机警告陶光赶紧动手,不然他的小舅子必定没命。结果使者入城之后,与小舅子之间早有约定的陶光也明白卢明月是没有耐心再等了,便马上让守将邱升依计行事,把卢明月使者的脑袋砍下,又把一个死囚的脑袋拿下,和卢明月使者的人头一起挂到城墙上,让守军声称是自己的人头。
陶光这个小花招十分有效,他的假人头挂到城墙上,守军又声称说是卢明月使者不慎泄露了陶光是内奸的消息,这才果断斩下陶光首级预防万一,同时破口大骂卢明月的祖宗十八代,卢明月虽然勃然大怒,却果然没有把陶光小舅子千刀万剐凌迟处死,相反还很是安慰了放声大哭的陶光小舅子一通,答应替痛哭流涕的小舅子为陶光报仇,然后无比愤怒的下令攻城,决心乘着陈应良还在缓缓北上的机会,以武力攻下彭城隋军的北线屯粮地。
背靠坚固城池,城中又粮草与守城物资充足,陶光和邱升当然用不着害怕卢明月的十二万大军,在攻城武器严重不足的情况下,卢明月贼军虽然先后三次发起大规模攻城,却都被滕县守军轻松击退——董纯留给陈应良的彭城隋军只是累坏了,可不是不能打,相反战斗经验甚至还在陈应良的嫡系谯郡隋军之上,打起占尽一切优势的守城战来自然是十分轻松。
三次大规模攻城下来,死伤不小的贼军队伍不仅没有占到半点便宜,相反倒是每天只走四十里保存体力的隋军主力距离滕县已经只剩下一天路程,卢明月被迫无奈,只得把军队分为两队,留一军继续包围腾县提防守军反击,主力则掉转头对付滕县援军,与陈应良亲自率领的隋军主力决战于滕县南郊。
一天后,陈应良亲自率领的隋军主力抵达战场,与贼军营地相隔十里下寨,以随军带来的木材迅速建起栅栏,并且立即着手挖掘壕沟,准备先立定营寨,然后再与卢明月决战。而卢明月则听从了贼将苏畅的建议,欺负陈应良立营未稳,立即派遣苏畅率领一军袭击隋军营地,迟滞隋军的立营进度,借以创造有利战机。
卢明月的这一拳打在了铁板上,陈应良这次带来的不仅有倾巢而出的谯郡精锐,还有五千董纯留下的百战之师,战斗力全都十分强悍,苏畅的军队甚至都没摸到隋军营地边沿,马上就遭到了隋军大将阚校的迎头痛击,被阚校麾下的陌刀队杀得死伤惨重,然后程咬金又率领骑兵迂回冲击苏畅贼军的侧翼,苏畅贼军很快就彻底崩溃,留下四百余具尸体狼狈逃回大营向卢明月报信,卢明月闻报大惊,这才收起小觑之心,开始重视陈应良这个对手。
首战就旗开得胜,隋军队伍当然是士气大振,而收兵回营后,阚校、程咬金与众将在刚刚立定的中军大帐里欢庆胜利之余,又迫不及待的向陈应良问道:“副使,现在可以布置破敌妙计了吧?我们的军队刚打了胜仗士气正盛,正是破敌的好机会啊。”
“破敌妙计?什么意思?”陈应良被问得有些糊涂,反问道:“谁说我想用计破敌了?”
“不是用计破敌?”董纯留下的彭城大将元利贞最是惊讶,忙说道:“副使,末将等跟你的时间虽然短,可也听说过你每战都必先用计,不把敌人阴一个稀里哗啦就绝不出手,是大隋朝廷里出了名的智将,怎么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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