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比谁都快?”陈应良心中大不敬的嘀咕。
“不过这些对你来说没关系。”杨汪又拍着陈应良的肩膀说道:“我仔细分析过,觉得你的围点打援战术确实很对,只要围住了乱贼的家眷,就不怕他瓦岗贼不回头去救,总之这次就拜托你了。放心,如果粮草不足的话,尽管向我开口,我尽量提供。”
陈应良拱手道谢,心里却暗道:“但愿瓦岗军的主力没在山寨里,不然的话,我就没那么轻松的以逸待劳了,说不定还得被迫迎战,更伤元气,到时候输了伤军心伤士气,赢了的话一不小心就会严重改变历史,两难啊。”
暗暗祈祷着别和瓦岗军打硬仗,陈应良的队伍辞别了杨汪,继续向着外黄开拔了,而随着远离官军重点保护的通济渠运河,路上的流民贼寇也逐渐的多了起来,好在陈应良的队伍规模庞大,气势压人,这些小股流寇都没敢上来找死,全都是早早就撒腿开溜,望风逃出数十里,谯彭隋军一路毫无阻拦,又只用了三天多时间就顺利抵达了外黄。
力量悬殊巨大,谯彭隋军所谓的征讨目标王当仁自然是早已逃得无影无踪,陈应良当然也不介意,只是下令军队突然加速,以急行军的速度北上瓦岗寨,抢占围寨打援的战术主动,不给瓦岗军主力抢先回援的机会,日行不过五十里的谯彭隋军体力充足,接令后立即加快脚步,人加步马加鞭,大步北上,同时杨汪安排给陈应良的向导也到了前面领路,以便谯彭隋军能够以最短时间赶到瓦岗寨下。
外黄距离瓦岗寨只有区区一百三十里路程,陈应良正午从外黄出兵,估摸着第二天下午就能轻松赶到瓦岗寨下,然而计划远远变化快,当天下午陈应良就遇到了一个小麻烦——济阳城旁边的所有济水桥梁,不知道被那些缺德鬼全部破坏得于于净净又时逢初秋水量较为充沛,谯彭隋军难以淌水过河,随军携带的大批粮草辎重更是难以通过,不得不停下来搭建浮桥和抢修桥梁,当天傍晚进入东郡休息的既定进兵计划自然也因此告吹。
得知这一消息,陈应良当然是震惊加大怒,赶紧派人提来济阳县令责问原因,济阳县令则哭丧着脸报告陈应良,说这些桥梁都是昨天晚上被人连夜破坏的,当时夜色太深守军也不敢开城,只能躲在城里眼睁睁看着济水桥梁在一夜之间被破坏殆尽陈应良闻报更是大惊问道:“可查明是谁于的?是不是瓦岗贼?”
“不是,是本地乱贼王伯当的队伍。”济阳县令如实答道:“今天上午卑职已经派人查实,昨夜捣毁桥梁的贼人,就是本地的大贼头王伯当。卑职还查到,济阳城上下游三十里的内木桥石桥,全都被王伯当贼军给彻底破坏了。还有,卑职真不知道副使你的大军今天要过河,不然的话,昨晚上卑职那怕是让乱贼杀进城里,也肯定要出兵保住桥梁啊。”
陈应良的脸色有些难看了,好半天才向济阳县令挥手说道:“没事,既然你是不知者不为罪,我不怪你,去组织百姓抢修桥梁吧,明天清晨之前,务必要给我修复城下桥梁,让我军粮车可以渡河北上。再多修几道浮桥,方便我军过河。”
济阳县令唯唯诺诺,千恩万谢的赶紧去组织百姓修桥了,陈应良则又吩咐道:“传令全军,放弃急行军北上的计划,渡过济水后,仍然是日行五十里,保存体力缓缓北上。”
“兄长,那瓦岗贼主力抢在我们前面回师怎么办?”长孙无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