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军帐,你和我就别那么多客套了,快起来吧。对了,这段时间你怎么一直没露面,躲到那里去了?我是太忙,几次想找你谈心聊天都找不到时间,你怎么也不主动找找我?”
“启禀大帅,末将也曾多次想要去拜见于你,但反复思量还是没有去,请大帅恕罪。”李建成恭敬答道。
“为什么?”陈应良惊讶问。
“实在有些不好意思。”李建成苦笑答道:“大帅你现在已经是全军主帅,末将不过是太原军中一个区区小卒,主动去求见大帅,大帅你见了末将,别人会说末将是攀高枝要职务,如果大帅你军务繁忙没时间接见末将,末将倒没什么,别人又会说大帅你的闲话,恶意大帅你是不念旧情,所以末将左思右想,这才一直没去拜见于你。”
“唉,建成兄,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有这么婆婆妈妈?”陈应良笑道:“你我兄弟,亲如手足,有时间就见面,没时间就改日,怕别人说什么闲话?”
说罢,陈应良又转身向三狗子下令,让他拿一面腰牌交给李建成,让李建成可以随意出入自己的中军营地,李建成摆手不敢收,陈应良硬把腰牌塞进他的手里,李建成这才谢了,然后又低声说道:“大帅,求你件事,让我二弟免礼吧,前天在战场上,他的突厥流矢射伤了腿,伤虽然不重,但跪久了……。”
“我不是故意的,真不知道。”陈应良对李建成也很够意思,先解释了自己不是故意刁难李二,然后立即让李二和柴绍免礼起身,腿上确实有些伤的李二谢了,赶紧起身时,李建成又帮了弟弟一把,亲手把李二搀起,还低声问了李二的腿伤情况。
又和李建成约定了下次见面的时间,陈应良便吩咐让李建成等人离开,李二和柴绍巴不得如此,赶紧告辞,李建成也向陈应良告辞,然后还小心的搀着二弟往后营门内走去。看到这兄弟二人搀扶离去的背影,陈应良倒没什么,旁边的亲兵队长三狗子却低声说道:“大帅,你这位好朋友李建成公子,还真是个好人,对你好,对他弟弟也好。”
“建成公子是个好人。”陈应良点点头,又随口说道:“可惜,他如果不防着他的二弟一些,将来只怕还是要死在他这个二弟手里。”
“死在他二弟手里?”三狗子一惊,疑惑说道:“大帅,你这话什么意思?他们是亲兄弟,怎么可能兄弟相残?
“亲兄弟?”听说过什么叫玄武门之变的陈丧良冷哼,道:“他们是亲兄弟不假,但他们身上都有胡人的血统,胡人是脾气你不知道?杀父娶母,手足相残,对他们来说是家常便饭胡人的兄弟手足关系,哼,狗屁”
很没道德的骂完了这句脏话,陈应良刚准备转身上马,但摸到马缰时,陈应良却又猛的一震,忙说道:“三狗子,我刚才说了什么话?”
“大帅,你自己说的话都不记得了?”三狗子满头雾水,忙复述道:“大帅你刚才说,胡人杀父娶母,手足相残,对他们来说不过是家常便饭。胡人的兄弟手足关系,都是狗屁”
听到三狗子复述了自己刚才的原话,陈应良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