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我通过各种渠道,在始毕贼酋面前建立一个小心谨慎还有些多疑的形象,既然始毕贼酋觉得我小心谨慎,那么又怎么会不担心李大使这些消息情报的来源和真假?这点虽然我们还可以用谎言掩饰,但毕竟是李大使的一家之词,始毕贼酋或许不会轻信。”
“大帅果然谨慎,这两个问题确实也必须重视。”李靖点头,又说道:“那下官再仔细想一想,如何合情合理的让始毕贼酋这一消息,又如何把这些罪证做成铁证,让始毕贼酋完全相信。”
陈丧良点头,与李靖一起绞尽脑汁的盘算琢磨缺德得祖坟冒黑烟的馊主意,然而这个问题也实在太过复杂了一些,一时之间想把方方面面都弥补得天衣无缝也难了一些,所以盘算了不少时间,陈丧良和李靖都没有想出什么好的办法,结果倒是总军法官阴世师进到了后帐向陈丧良汇报军情,结果看到李靖再一次坐到了一大堆机密公文面前后,一直在怀疑李靖立场的阴世师忍不住皱了皱眉头,还故意咳嗽了一声,“咳”
“有了”
阴世师这声咳嗽带来的反应把他都吓了一跳,正在闭目苦思的陈丧良突然大叫一声,然后一跃而起,满脸喜色的说道:“有办法了我拉着诸路勤王兵马的重将给皇帝陛下送一道奏章,向皇帝陛下禀报阿史那·思摩的各种情况,假称阿史那·思摩开出的投诚条件是被册封为突厥可汗之一,联名恳请皇帝陛下册封阿史那·思摩为突厥东可汗,再让人冒充李大使的信使和突厥联系,让突厥知道我的使者北上出兵拦截,拿住我的信使截获奏章,那道奏章岂不就变成了阿史那·思摩暗中勾联我们的如山铁证了?”
听到陈丧良这话,刚进来的阴世师当然是满头雾水,不明所以,正在绞尽脑汁的李靖却是面露喜色,喜道:“妙计一边让李渊的使者向始毕贼酋直接泄密,一边布置一个假证据,还顺便让始毕贼酋知道了阿史那·思摩之前没有出卖李大使的原因,始毕贼酋非得上当不可”
“不,不,不。”陈丧良赶紧摇头摆手,飞快说道:“不能让李渊的使者直接告诉始毕贼酋说突厥内奸就是阿史那·思摩,只能说李渊知道有这么一道奏章,也在奏章上签了字,只是因为我太过小心谨慎,把奏章交给众人联名签字时,还没有写上阿史那·思摩的名字,是等众人都签了名以后,我再单独填写这个名字,所以李大使只知道这道奏章的存在,并没有直接知道那个突厥内奸到底是谁”
李靖放声大笑了,赶紧向陈丧良拱手说道:“大帅,刚才你还说下官最坏,现在事实证明了,和你比起来,下官绝对算得上一个道德君子啊。把戏演到了这个地步,始毕贼酋如果再不上当,那简直就是没有天理了。”
“过奖了,过奖了。”陈丧良也是赶紧谦虚,又微笑说道:“不过嘛,在这方面,我自己想起我自己来都觉得有些可怕,这样的妙计,我到底是怎么想出来的?”
说罢,陈丧良与李靖对视大笑,结果大笑也很快被阴世师的大喝打断,“你们到底在说什么?能不能先对我说清楚,然后再笑行不行?”
陈丧良绞尽脑汁琢磨出来这个歹毒主意确实狠毒得可以,所以当陈丧良和李靖奸笑着你一言我一语的把情况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