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正面,分散我们的弱势兵力,然后突厥再以增兵左翼和冲击右翼的手段,引诱我们更加分兵和牵制我们的右翼,中军的力量就单薄了,突厥军队再迂回冲击我们的中军,把握就更大了。”
“如何应对?”陈丧良问道。
李靖笑笑,答道:“开皇十九年,杨素对阵突厥达头可汗,达头可汗以十万骑兵冲击我军,杨素令部将周罗睢率精兵迎击,周罗睢率军顶住正面,引诱突厥以重兵包围于他,待突厥久攻周罗睢不下,人困马乏,士气受挫,杨素这才率领主力发起总攻,一举大破突厥,击伤达头可汗。”
“情况倒是挺象啊。”陈丧良笑了,微笑说道:“那我们就别急着增兵了,我当一次杨素,也听率领太原军重步兵的许世绪当一次周罗睢——传令许世绪,坚决顶住,不许后退一步”
传令兵飞奔上前传令,李渊则脸色更加阴沉,一边暗骂着陈丧良将来要象杨素一样死后被人挫骨扬灰,一边怒视李靖,暗骂道:“墙头草,马屁精,敢唆使陈小贼拿老夫的嫡系硬顶,给老夫走着瞧”
与此同时,左右出击的突厥骑兵也已经和隋军重步兵的两翼交上了手,激战规模终于扩大,等了许久不见陈丧良增兵,相反还看到隋军重步兵在激战中不断聚拢,明显想要结成圆阵单打独斗。始毕可汗不由来了火气,怒道:“狗蛮子,想用这支重步兵牵制住我的军队是不是?好,我成全你前阵进击,彻底合围蛮子重步兵,再向蛮子左翼增兵五千,继续猛冲蛮子左翼,逼迫蛮子分兵”
命令传达,五千突厥骑兵迅速出阵,直接杀向正在激战的隋军左翼,前阵的突厥军队也发起了反冲击,在增援队伍的帮助下迅速向隋军重步兵两翼延伸,迅速包围了隋军重步兵,弓箭和马刀不要命的往隋军重步兵身上招呼,许世绪率领的太原隋军则聚团抗衡,打得十分辛苦。
太原隋军的两个战场都进入了白热化阶段,人多势众的突厥骑兵如同潮水拍击礁石,一波接着一波的猛烈冲击两支太原隋军,攻势一浪高过一浪,李建成军和许世绪部则完全没有了还手之力,只能是靠着密集队列苦苦抗衡突厥冲击,第一排的士兵战死第二排补上,第二排的战士牺牲第三排顶上,为了留下轮换填补的空间,太原将士只能是踩着同伴的尸体和伤兵的身体作战,交战处的尸体层层叠叠,鲜血顺着地面流淌,汇成浓稠的血洼,双方都是伤亡十分惨重。
再一次沉不住气的始毕可汗,见陈丧良死活不肯分兵增援李建成和许世绪,始毕可汗于脆命令军队又去冲击杨喃所在隋军右翼,结果这么一来,李大使的脸色当然是更加苍白,差点都怀疑自己是否在酒后糟蹋过始毕可汗的老婆或者妹子,结果惹得始毕可汗专门挑着自己的军队找麻烦?丧尽天良的陈丧良却是仿佛如同置身事外一般,冷笑着只是命令杨喃结阵守卫右翼,任由突厥冲击。
右翼战事展开的同时,阴世师也赶紧向陈应良提醒道:“大帅,小心,突厥如此分兵,很可能是打算牵制住我们的右翼,然后迂回冲击我们的正面。”
“我会怕吗?”陈丧良胸有成竹的微笑反问,又说道:“我现在唯一担心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