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中计的裴弘策强压怒火,低声说了一句小弟明白,然后也是拂袖而去,留下裴仁基独自一人在原地暗暗叫苦,心中哀叹道:“贤弟,你要相信我,我这次真不是故意想要害他,我只是知道两位族兄都很重视他,想尽力拉他一把,乘机缓和一下与两位族兄的关系。这两年发生的事,真的已经让我明白了,什么叫做打断骨头连着筋,什么叫做血浓于水,天下只有自家人最可靠。”
无意中把血缘关系很近的裴弘策都给大大得罪了,更激怒了原本就看自己不顺眼的两位靠山族兄,裴仁基心中的郁闷可想而知,加上裴仁基这个光禄大夫本就是毫无实权的闲职,散朝后留在皇城里也根本无事可做,心情不佳的裴仁基于脆直接离开皇城,然而裴仁基才刚走到皇城门前,后面却有小萧国舅萧怀静追了上来,一边大声向裴仁基打招呼,一边笑嘻嘻的说道:“裴大夫,这就回家了?正好小弟也打算回家,到小弟家中小坐片刻如何?”
“多谢萧谏议好意,有事,多谢了。”心情正不好的裴仁基一口拒绝。
“那咱们同路如何?”萧怀静也不生气,笑嘻嘻的硬缠上了裴仁基,还硬是随着裴仁基回到了富教坊,然后又借口从没到过裴仁基家中拜访,厚颜无耻的不请自进了裴家大门,接着很自然的,小萧国舅就当然提出与裴仁基把酒共欢,同叙友情了…………
在此情景,垂头丧气的陈应良也已经回到自己位于履顺坊的豪华府邸,按照来护儿的指点,回到家后,陈应良第一件事就是命令家人封闭面对大街的正门,出入只许走坊内小门,陈老三和王玄策等家人惊问其故,陈应良倒也没有隐瞒,很直接就把自己已经获罪的情况告诉给了家人,要求家里人低调行事,不要再给自己找什么麻烦。
在书房里孤坐了一会,长孙小箩莉和王雪姬双双来到了书房探望陈应良,与两个老婆见面后,陈应良也没客气,笑着就向两个老婆说道:“无垢,雪姬,有个好消息告诉你们,从现在开始,我不用天天进皇城办公了,可以天天留在家里陪你们了,你们高兴不?”
“夫君能够留在家里陪伴我们,妾身当然求之不得。”长孙小箩莉表现得很镇定,一边给陈应良斟茶,一边柔声安慰道:“夫君,仕途险恶,官场上起起落落十分正常,只要你本人没事就好,富贵荣华再宝贵,也没有夫君你的安全宝贵。”
“无垢妹妹说得对,只要你本人没事就好。”王雪姬也难得露出些温柔神态,一边替陈应良锤腿,一边温柔说道:“刚才我和无垢妹妹已经商量过了,就算夫君你被罢官免职也不要紧,我们可以把大宅院卖了,换一个小宅院居住,用节余的钱好生过日子。”
“不错,看来我还是挺有眼光的,找的两个媳妇都不错。”陈应良笑得甚是欣慰,把两个老婆一左一右抱了,一人香上一口,笑道:“本来我还担心,我官丢了职免了,两个媳妇说不定就不要忘了,看来我还真是白担心了。”
长孙小箩莉和王雪姬一起不依,联手惩罚陈应良对她们的小觑,其乐融融,末了,长孙小箩莉还挺着大肚子亲自下厨,给陈应良做了几个小菜,送到房中来给陈应良下酒,陪着难得有空休息的陈应良饮酒放松,尽到一个贤妻良母的职责,身体方便的王雪姬还抽空陪着陈应良胡天胡地了一把,力争帮陈丧良给再造一个小陈世美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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