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勤王后,他倒是躲在东都吃香喝辣了,留下我们在河南十二郡吃苦受罪,这次也不带兵来给我们帮个忙,是他对不起我们,不是我们对不起他。”
“别这么小肚鸡肠。”张须陀笑笑,道:“留他在洛阳,是陛下的意思,他自己决定不了,现在他又是东都留守,肩负重任,一举一动关乎国都安全,没有陛下的旨意,他那敢轻举妄动?”
“那他起码可以派一支军队来给我们帮个忙啊。”贾务本有些不服气,然后贾务本又建议道:“大帅,要不咱们向他求援如何,请他派遣一支援军给我们帮忙,他当初在谯彭的旧部精锐,现在大部分在东都,那些家伙虽然在耍钱方面不够意思,在打仗方面却可以靠得住,让他派过几千精锐过来,可以替我们分担不少压力。”
张须陀一度有些动心,还不由想起了自己与陈应良最后一次见面时,陈应良曾经主动说过,自己如果有需要可以随时向他求援,他一定会尽力帮忙到底。但是再仔细一想后,张须陀还是摇了摇头,道:“算了,瓦岗贼是我们手下的常败之将,我们对付得了,用不着向他求援。”贾务本又劝了几句,张须陀却还是不听,贾务本也只得放弃。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齐郡隋军除了抓紧时间休息和恢复体力外,最主要的工作就是重新打通与荥阳诸城的联络,同时侦察瓦岗军的主力所在,贾务本、秦琼、贺延玉和木兰等将适当率军出击,四战四胜,四次击败瓦岗军偏师,沉重打击了瓦岗军在荥阳境内的猖獗气焰,也迫使瓦岗军各路偏师纷纷向北转移,间接暴露了他们的主力所在,让张须陀和贾务本可以基本确定瓦岗军主力就在邻近金堤关的荥泽一带。
也是凑巧,齐郡隋军抵达管城后发起的第四战,是贾务本领着木兰去荥阳县境内驱逐在那里活动的瓦岗偏师,而这支瓦岗偏师又恰好是单雄信率领,单雄信还与曾经的辱妹仇人在战场上见了一面,但不过单雄信急于率军撤退,没能与木兰再次交手说话,所以单雄信也只能在摆脱了隋军追击后咬牙切齿了几句,“臭小子,想不到你也来了,等着瞧,这次看我怎么给盈盈报仇”
贾务本率军回到管城大营时,时间已经是十月十六的正午,与张须陀见面后,贾务本先是如实报告了交战经过和单雄信的撤退方向,然后又对张须陀说道:“大帅,可以确定瓦岗贼主力就在荥泽了,那里是唯一没有和我们恢复联络的荥阳县城,也是我们的细作唯一无法潜入的地域,翟让逆贼必然藏身在那里,说不定还有可能就在荥泽城中。”
张须陀点点头,道:“老夫也是这个判断,战机难得,传令下去,今天做好出战准备,明天就向荥泽开拔,去找瓦岗贼主力决战。”
贾务本答应,立即领着齐郡众将下去布置出兵,然而就在这时,帐外却突然有传令兵来报,说是有一人自称是东都留守陈应良的幕府书办,奉陈应良之令前来拜见张须陀,多少有些思念陈丧良的张须陀一听大喜,赶紧下令召见,而当传令兵把陈应良的使者领进帐中后,张须陀一看来人就顿时乐了,原来陈应良派来的所谓书办使者,竟然是一名只有十六七岁的少年。张须陀不由放声大笑道:“还真是人以群分,物以类聚,陈小子年纪轻轻就算了,帐下用的书办竟然比他更年轻,小家伙,今年有十七岁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