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正的厮杀一场,正大光明的一决胜负”
“翟大王,本官还真是有些佩服你的脸皮厚度。”陈丧良讥笑道:“居然还好意思叫我堂堂正正的一决胜负?你真有这么光明正大,当初为什么要用卑鄙陷阱暗害张须陀老将军?堂堂正正的一决胜负,你是张老将军的对手么?”
翟让语塞,陈丧良却又大声说道:“不过翟大王,还有蒲山公,你们放心,我已经说过了,这里没有埋伏,你们也不必紧张害怕,我今天来这里也不是为了和你们厮杀,是为了保护洛口仓而来。所以,你们如果聪明的话,马上就往原路返回,那么我还可以考虑今天饶你们不死,不然的话,如果你们执意要飞蛾扑火,自寻死路,我也会成全你们
只带着两个随从,就敢在七千瓦岗军精锐面前说出这样的话,陈丧良当然是要多狂有多狂,不过声名早已传遍天下的陈丧良却有这个狂妄的资本,即便是反隋起义军的最大领袖翟让,还有足智多谋又胆大包天的李密,听了陈丧良这样的话,也难免要仔细掂量一下后果。又飞快盘算了片刻,为了分析具体敌情,李密于脆直接问道:“敢问陈留守一句,你是知道我们的真正目的是洛口仓的?”
“这还不简单?”陈丧良笑道:“虎牢关地势险要,关墙坚固,关内守军就算不是很多也有一万五千来人,又背靠东都洛口仓,不管是粮草补给还是调兵增援都十分方便,只有傻子才会真的去强攻这样的雄关。你蒲山公不是傻子,还很聪明,所以收到你们重兵逼近虎牢关的消息后,我再对照地图沙盘仔细一看,就马上猜到你们的真正目的了。
夜里安静,距离虽有百步,陈丧良的声音也不是很大,李密却听得清清楚楚,让李密不由摇了摇头,大声叹道:“唉,我就知道瞒不过你,我这声东击西、迂回奇袭之计,有自信瞒得过任何人,惟独没信心骗得过你的眼睛,现在看来,我的担心对了,陈留守你的智谋之高深,确实深不可测。”
“承蒙夸奖。”陈丧良笑笑,又大声说道:“不过蒲山公你也很了不起啊,知道我有可能识破你的妙计,为了最大限度避免这个可能,还故意设计我那远房伯父裴仁基裴大使,利用我和他之间的一些矛盾过节,故意激怒于他,诱使他不向我求援,甚至不向我知会虎牢关军情,内外配合争取奇袭时间,确实高明无比。”
“那你是怎么知道虎牢关军情的?”李密赶紧追问,还又大声说道:“我们安插在虎牢关里的内线报告,裴仁基确实已经中计,并没有向你知会虎牢关军情,更没有向你求援啊?”
“我们什么时候在虎牢关里安插内线了?”翟让吃惊的斜眼去看李密,却没有吭声。
“裴仁基身边有瓦岗内线?”陈丧良也是大吃一惊,脸上也是不露破绽,只是笑道:“蒲山公,如你所言,裴伯父确实没有向我知会虎牢关军情,更没有向我求援,但人算不如天算,一个小小的意外,却导致了你的满盘皆输。”
“一个小小的意外?”李密好奇的追问道:“还请陈留守指点,是什么意外?”
“有根搅屎棒搅风搞雨,无意中向我报告了这件事。”陈丧良笑着说道:“蒲山公你的激将计效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