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城,惨叫着死得凄惨无比。好不容易有一个叛军勇士勉强逼近箭垛,结果手才刚摸到箭垛,手掌就已经被一刀砍断,惨叫着摔落飞梯,死得更加凄惨。
还在不肯死心的叛军士兵继续强攻,还又加强了兵力进攻,并且投入撞木冲击关门,然而情况却和之前一模一样,叛军士兵再是如何勇猛冲锋,全都无法登上关城一步,关上守军从容应战,居高临下以各种守城武器狠揍叛军,杀得叛军士兵鬼哭狼嚎,死伤惨重,猛将阿史那·大奈也被流矢射伤,被迫退回,至于那些扛着沉重撞木冲城的叛军士兵,更是连城门都没撞上一下,就已经被从天而降的夜叉擂砸得粉身碎骨。
“刘纲那个草包的手下,怎么这么能打?我以前怎么没发现?”李孝常失声惨叫。
“不对,不可能是潼关守军”孙华大叫道:“关上的士兵很有经验,是老兵,用的是强弓,还肯定是精兵”
“李县令,那个阌乡县令,叫什么名字?”王长谐终于想起这个重要问题。
“叫李靖,听说和东都留守陈应良是亲戚,来阌乡上任后,刘纲为了拍陈应良马屁,和他处得很好……,哎哟
李孝常的回答还没说完,王长谐的大巴掌就已经抽到了他的脸上,把他抽得当场转了一圈,然后王长谐歇斯底里的大吼声,也立即传到了李孝常晕头转向的耳中,“阌乡县令什么时候换成李靖了?李靖是陈应良的亲戚,是陈应良在这世上最亲的亲戚这么重要的情况,你之前为什么不向大将军报告?”
“是大将军不要我和他联系的。”李孝常捂着脸委屈的说道:“大将军说,为了减少走漏风声的可能,不是十万火急的事,用不着和他联系,这事又不大,我当然就没和大将军联系了。”
“懒得和你废话”王长谐铁青着脸大吼,又问道:“阌乡有多少乡兵?”
“三千。”李孝常如实回答,又补充道:“对了,李靖的助手好象叫张季坷,很年轻,我刚才注意到,那个张季坷的旗帜在北城。”
“三千?”王长谐差点没晕过去,咆哮道:“阌乡才多大点地方?也养得起三千乡兵?你他娘的没脑子就不会想想啊?”
李孝常仔细一想也是,自己的华阴县比阌乡县大出几倍,钱粮情况也好得多,自己都还养不起这么多乡兵,阌乡那边当然更没有可能。旁边的孙华则铁青着脸说道:“王统军,看来陈应良是早就在防着我们突袭潼关了,所以才在距离潼关只有五里的阌乡埋伏了一支精兵,我们这次恐怕很难拿得下潼关”
“拿不下也得拿,拿不下潼关,我们就算进了关中,也不敢放心合眼睡觉”王长谐额头青筋暴跳,又一指潼关北城,吩咐道:“孙将军,你去攻北城,不惜代价的强攻我就不信了,东都军队就真能把潼关守得固若金汤”
孙华一口答应,立即去统兵攻打潼关北城,不过孙华如果知道张季坷在历史上创下的守城记录,肯定会当场和王长谐翻脸
“你他娘的自己去攻李密四十万大军,他才四百多人,攻不了这个变态半年都攻不下来,你他娘的自己去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