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于脆又换了一个话题,向旁边的李二问道:“二郎,何潘仁押运的二十万石军粮,到那里了?今天都已经二十七了,怎么还没有送来?”
“禀父亲,昨天晚上收到的报告,军粮已经抵达新乡。”李二恭敬答道:“何潘仁何将军请父亲放心,虽然缺少舟船陆路运粮不便,但是在三十之前,他一定能按时把军粮送到大兴听用。算路程,军粮最迟在明天傍晚之前就能送到。”
“好,大兴虽然不缺粮,但那些粮食都是赈济百姓的,咱们不能顺便乱动。”李渊满意点头,又招手把李二叫到面前,在李二耳边低声问道:“何潘仁可有异动?”
“禀父亲,暂时还没有发现何潘仁有什么异常。”李二低声答道:“只是有一个眼线突然失踪,我们的人正在四处调查他的下落,目前还没有消息。”
“有个眼线突然失踪?”
李渊微微皱了皱眉头,正寻思这是否只是普通意外间,府掾殷开山却突然来到旗阵,禀报说李渊点名要的名门之后杜如晦已经请到,李渊笑笑,立即吩咐接见,又过片刻,房玄龄的好基友杜如晦就被半押半送带到了李渊的面前。李渊见了杜如晦大笑,道:“克明先生,你好难请啊,本大将军兵进大兴,城中名门子弟无不主动前来效力,怎么惟独你要本大将军几次三番邀请,方才前来与我见面?”
“禀大将军,晚辈无心仕途,一心只想闭门读书,所以几次谢绝大将军邀请。冒犯之处,万望大将军恕罪。”杜如晦很是无奈的拱手答道。
“你是根本就不想为本公效力吧?”李渊毫不客气的指出杜如晦的真正心思,又微笑说道:“你想为陈应良陈留守效力,对不对?”
听到李渊这话,周围的叛军文武除李二外都是一楞,杜如晦却是大吃一惊,惊讶抬头来看李渊,欲言又止,李渊看出杜如晦的不解,便微笑说道:“很奇怪老夫为什么会知道你和陈应良的事对吧?你该管管你的家里下人,他们中间有一人知道老夫与陈应良小贼有深仇大恨,为了讨赏,就把陈应良小贼写给你的书信偷了出来,献到了老夫次子面前,老夫这才知道,陈应良小贼已经几次三番请你出山为他效力,老夫兵进大兴前,他给你的最后一道书信,还是劝你暂时出城躲避战火,等他入关后与你会合。”
杜如晦恍然大悟了,摇头懊恼自己的御下不严之余,杜如晦忙又拱手说道:“禀大将军,晚辈确实与陈应良陈留守多有书信往来,陈留守也确实几次三番请晚辈出山,为他效力,许以高官重职,但晚辈的老父在堂,妻儿子女也都在大兴,不想离开家乡,就都谢绝了。”
“知道知道,你如果真想为那个小贼效力,早就去东都了,又何必会等到今天?”李渊笑笑,又说道:“陈应良小贼善识人才,这点老夫也早就有所耳闻,你能入他法眼,值得他如此为你担忧,自然是有经天纬地之才,怎么样,愿意为老夫效力不?”
“大将军过奖,晚辈学疏才浅,万万不敢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