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其他意外,怕惹事的城门官也没敢把这事往上捅。
咱们元奇公子来拜见陈丧良的过程也同样精彩,出城才仅五里路,元奇公子就被隋军巡哨斥候拦住了去路,喝问来历身份,元奇公子也懒得去分辨是否真的隋军斥候,直接就大模大样的说道:“领本公子去见陈留守,告诉陈留守,就说故人好友元奇拜见,有大事向他禀报。”
打量着衣饰华贵的元奇,看到他泰然自若的神态,看到他两个随从手里还带着元府印记的精美灯笼,又亲眼看到了他打着灯笼骑着马从延化门出来,隋军斥候同样被唬住,赶紧上前引路,毕恭毕敬的把咱们的元奇公子领到隋军大营门前,元奇也再次以陈丧良的故人好友自居,要求陈丧良立即接见,隋军营门官同样不敢怠慢,赶紧一边热情款待元奇公子,一边派人去向陈丧良报告。
“元奇?我的故交好友?”
咱们元奇公子的好运到此为止,刚睡下没多久就被叫醒的陈丧良迷迷糊糊,打破脑袋也想不起曾经只见两三面的元奇公子,还是看在了老元家是关陇八大门阀之一的份上,陈丧良才打着呵欠吩咐道:“去看看房玄龄睡了没有,他没睡的话就叫他代我接见,房玄龄也睡了的话,就让那个元奇等一夜,有什么事明天再说。”说罢,陈丧良一躺倒就又重新睡下。
还好,勤于公事的房玄龄才刚准备入睡,有陈丧良的吩咐房玄龄也没推辞,立即来到了客帐接见元奇,咱们的元奇公子这才没有受到冷落。而更妙的是,当初因为毒打柴绍的事,房玄龄还和元奇见过一面,会面后,记忆力很好的房玄龄也立即认出了元奇公子,也立即疑惑问道:“元公子,怎么是你?你们顺阳郡公府的代表,不是元考公子么?
“元考?我二叔?”元奇公子更加莫名其妙,疑惑说道:“我二叔什么时候变成我家的代表了,我怎么不知道?对了,你好象有些面熟,咱们以前是不是见过?”
“是见过。”房玄龄点头,解释道:“当初你和宇文公子把柴绍抓去毒打,陈留守去请你们宽恕柴绍,我也在场,跟在陈留守身边。”
“想起来了,是见过”元奇一听大喜,又飞快打量了一下房玄龄,无比艳羡的说道:“升官了,记得当时你还穿着布衣,这会已经穿上五品的官服了,有陈留守提携,就是升得快啊。哦,对了,陈留守呢?你们告诉他我来没有
“这……。”房玄龄有些为难,心说元公子你这不是为难我么,你既没有官职在身,又不是顺阳郡公元雅的长门长孙,应良贤弟凭什么要连夜接应你?
“如果还没禀报,就快去禀报。”元奇公子一挥手,笑着说道:“告诉他,我给他带好消息来了,李渊老贼已经死了,我和好兄弟独孤怀恩也商量好了,准备打开城门迎接你们入城。”
元奇公子的话还没说完,砰的一声,房玄龄已经摔坐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