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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二军的使者任瓌也乘机跳了出来搅风搞雨,借着宇文士及的渠道没少煽动化及兄报复云老将军的言而无信,想首先挑起云老将军和化及兄开战,继而引发陈丧良与化及兄的全面大战,为正在太原苟延残喘的李家兄弟创造机会。好在化及兄对云老将军的信心信任还剩一点,没听这些煽风点火,还把明显倾向于老李家的三弟宇文士及臭骂了一顿。
就这样,十天时间很快过去,但王世充和李密还是没有出兵决战的任何迹象,化及兄对此当然是越来越心慌,云老将军也开始有些沉不住气了,因为云老将军很清楚咱们化及兄的狗熊脾气,五天内李密和王世充如果还是不出兵,化及兄真能带着军队到新安兴师问罪,到时候云老将军手里的二线军队不仅招架不住骁果军,还很可能引起陈丧良军与化及兄的全面开战!
“奇怪了,按理来说,王世充和李密那边,应该收到我们主力?经出兵西进的消息了啊?为什么他们还不赶紧抓住机会动手?莫非他们另有打算,想和化及侄子和解,乘机联手进攻关中?”
尽管这个可能微乎其微,但为了谨慎起见,同时也是为了尽快了解具体情况,云老将军盘算了一段时间后,还是决定派遣侄子云福前往东都城,用祝贺东都军队收复南城的烂借口拜见王世充,乘机刺探王世充的真正情况。而在临行前,云老将军又向云福叮嘱道:“示弱,一定要故意示弱,受点委屈不要紧,只要让王世充觉得我们在怕他就行。还有,如果王世充有什么要求,你都表示可以商量,只是你暂时做不了主,要回来和我商量。”
肩负重任的云福进到了东都城后,果然受到了不小的委屈,老王一家就没有一个人给他好脸色看,还在没有生火的房间里足足等了一个多时辰,才流着鼻涕打着喷嚏进到暖阁,见到正在署理公务的王世充,然后云福必恭必敬的献上贺礼后,还遭到了王世充的无情嘲笑,“我军收复东都南城都已经过去几天了?贵军现在才想起祝贺我军光复南城成功,早干嘛去了?”
“伯父他老人家本来是早就想派人来道贺的。”云福厚着脸皮解释道:“但丞相你光复南城后,立即就出兵去了洛口仓,期间我军又和丞相的后军在金镛城生出了一些误会,伯父他怕丞相你在气头上不肯接受我们的好意,所以才拖到了现在。”
云福不提金镛城那件事还好,提到了那件事,王世充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喝问道:“误会?只是误会吗?我军攻打金镛城,你们的骑兵始终顶着我军腰部,是帮我们,还是帮他宇文化及匹夫?还有,你们的斥候和宇文化及匹夫的斥候,每天都聚在一起生火烤猎物还喝酒,不断互相交换消息,这又是什么意思?”
“有这样的事?小侄怎么不知道?”云福满脸的惊讶,忙打着喷嚏说道:“请丞相放心,小侄一定会把这件事向伯父禀报,如果真有这样的事,我军一定严惩不怠!文化及匹夫弑君犯上,罪在不赦,我军上下无一不是恨不得食他之肉,寝他之皮,绝不会容许出现这样的事!”
碰上了云福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