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吧。”
巨大的力量下,张夜空右胸被绞了个粉碎的同时,更是直接被切开,那破碎的内脏与鲜血在这一刻犹如开闸的水龙头,直接喷涌而出,飞溅而起。
荷..荷..。
带着一脸的震惊,痛楚,张夜空直接摔倒下去,心脏被洞穿,在加上那可以说是巨大的伤口,很显然就算是元婴期,这也是足以致命的攻击。
“你,你,怎么会是你...。”用尽一切力量,张夜空缓缓抬起头看着共工厉,双瞳满是森然与狰狞道:“你怎么,怎么会知道,我来这里的。”
“哈哈,你以为你机关算尽,你以为你天下无双?可惜,从始自终我共工氏都知道你的存在,更知道你来这里的目的。”带着一脸快意,看着看着几乎被染得血红的短剑,共工厉忍不住抬起手掌深深的舔舐了一口,等这一天,实在是太久,太久了啊。
“我...噗...,咕噜...我父亲呢?”
气息逐渐开始变弱,张夜空吃力无比的看着共工厉,这一刻似乎知道自己已经要死的他显然没有力气再去纠缠哪些东西了反而道:“你,你们,把他关到...哪里去了?”
“还真是大孝子啊,这种时候,还关心着自己的父亲,我还真是感动,无比的感动。”
带着一脸的狰狞,共工厉蹲了下来,手中短刀直接切在了张夜空的耳朵之上道:“要听着哦,你的父亲啊...,其实,早就已经死了...,在你来就他之前...已经很惨,很惨的被折磨致死了。”
一边说,共工厉一边将张夜空整个耳朵都给切下,看着张夜空满眼的痛楚,共工厉无比满足脸上带着无尽的狰狞道:“是不是没有听清楚?也是啊,毕竟耳朵被切下来了嘛,那么换成这边吧,我在好心给你说一次。”
“不必了...一次,已经很足够了。”
然而就在这时,张夜空的声音却是从另外一边,传进了共工厉的耳朵之中。
霎时,共工厉一惊,不由转过头去。
然而却无比惊讶的发现,本来应该重伤垂死的张夜空,竟然好好的站在那里,除了眼里的痛楚与悲伤外,整个人毫无一点损伤。
“已经,很足够了。”
虽然睁着眼睛,虽然尽力保持平静,虽然话语是那么的连贯,但是这一刻哪怕是别的房间的犯人,也感受到了一丝莫名的不安,虽然不知道怎么了,他们却打从心底感到了不安。
伴随着缓缓滴落的并且渐渐变红的泪水,张夜空眼白开始疯狂充血,变成血红色,而中心那本该漆黑的眼瞳更是透出了一股前所未有的亮白。
杀意,几乎炸裂胸腔的杀意,在汇聚,正在疯狂汇聚。
“父亲,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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