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没问题,那我们所能做的只有成全,想尽一切办法成全,让你们有终成眷属。”
丁爱国急了,脱口而出道:“三儿,你说什么?”
章程笑了笑,反问道:“丁叔,难道您不希望我姐能找个好归宿?”
“可……可是……”
“丁叔,我知道您担心什么,也正因为如此,我才一大早向您求助。姐和姐夫的事困难很多,首先是咱妈的思想工作不好做,所以我想先瞒一段时间,姐夫住这,姐回家过年,等过完年再一起回去。咱家的户口本我知道放哪儿,走时带上,等办完结婚证再寄回来,至于咱妈那边等咱外甥出生了再说,等生米煮成熟饭,看见自己的外孙,咱妈说不准高兴还来不及呢。
其次是单程证的问题,据我所知国家管得严,手续繁琐,就算全办妥了还要排队等候,每天才75个赴港名额,所以这还得麻烦丁叔,争取三五年内办下来,省得姐夫将来回香港后又要两地分居。”
能想到的,弟弟全想到了,章慧感动不已,梨花带雨地问:“三儿,就这么瞒着妈不合适吧。”
章程脸色一正,异常严肃地说:“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我倒想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可我们是现实社会中的人,必须用现实的方式去面对现实的社会。如果你带着姐夫贸然回家,别人会怎么看你,会怎么议论咱家,让咱妈怎么去面对单位同事和街坊邻居?毕竟咱家跟别人家不一样,两代烈属,只能作社会表率,不能拖社会后腿。大环境如此,谁也改变不了,要不是这样,我非给咱们找个后爸不可。”
这就是作为烈士遗孀的无奈,丁爱国一阵心酸,摇头苦笑道:“纸包不住火,能瞒得了一时,难道还能瞒得了一世?”
“不用瞒多久,”章程小手一挥,信心十足地笑道:“南滨太小了,最多两年,我就会带咱妈去大城市享福去。到时候谁也不认识谁,还有隐瞒的必要吗?”
章慧怔了怔,紧抓着他的胳膊问:“两年,你不上学了?”
“不上了,我想好了,从现在开始我也要赚钱,不能让咱妈和你再受累。”
“瞎胡闹!”
丁爱国猛拍了下桌子,声色俱厉地说:“三儿,既然你把话都说到这份上,叔也成全小慧,帮你们继续瞒下去。但辍学的事免谈,等过完年老老实实给我上学去,不但要上,还要给我上出个样。”
“是啊是啊,你才十五岁,哪能中断学业?”刘思伟手忙脚乱地从皮箱里翻出一个厚厚的大信封,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