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感兴趣,而是没办法,”章程指着在隔壁房间苦笑道:“陈兵和小柱他俩文化程度不高,又找不到正式工作,现在能贩烟不等于将来还能贩烟,所以我只好用这种方式教他们怎么经商,就算将来不跟我干了也能自食其力。
半大点孩子还教别人,丁爱国乐了,打趣道:“那你自己呢?”
章程扬起脑袋,大言不惭地自卖自夸道:“我比他们聪明啊,而且比他们好学。”
“就你能,不过这几张图是有点意思。”
“丁叔,这是不是意味着您认同我对未来物价走势的判断,同意我囤积一批烟?”
丁爱国给了他个白眼,没好气地说:“钱在你口袋里,也是你赚的,我同不同意管用吗?”
一关过了还有一关,章程转过身,满是期待地哀求道:“陈叔叔……”
“三百箱够不够?”
“能不能再给点?”
“五百箱,不能再多了,”陈士康顿了顿,又补充道:“不是叔不帮忙,而是风险太大,叔不想看着你血本无归。”
章程盘算了一下手头上能动用的资金,急切地说:“陈叔叔,五百箱太少,拿回来不够分,我至少要一千两百箱。至于风险……您完全不必为我担心,就算赔得血本无归,我一样有办法东山再起。”
想到他还有个财大气粗的香港姐夫,丁爱国若无其事地说道:“士康,一千两百箱就一千两百箱,给他!”
疯了,全都疯了,陈士康脱口而出道:“老领导,您知道一千两百箱要多少钱吗?”
以前抽烟都论包买,后来章程贩烟就没再买过,丁爱国心里哪有这个概念,一脸疑惑地问:“一千两百箱值多少钱?”
“批发价六万六千整,少一分都出不了库。”
老婆跟着后面捣汇都赚了四五千,又是贩烟又是捣腾外汇券的,章程手上至少有十来万。想到他只拿出一半赌黄桂花涨价,就算跌价也不至于赔多少,丁爱国顿时哈哈大笑:“不就是六万六嘛,三儿拿得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