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跳,丢人现眼,陈正淮恨不得像小时候教训她一样上去给两巴掌,然而孩子大了,大学都快毕业了,只能想想而已。
李晓山连忙解围道:“教导员,没关系,我们各交各的。”
“保琳,别闹啦,让爸跟三儿他们说正事。”
陈保琳吐了吐舌头,这才消停下来。
陈正淮坐到边,慢条斯理地说道:“我呢,转业到了东山省海滨市外经委,具体工作上个月才落实。刚去单位报到,又没地方工作经验,可以说是两眼一抹黑。业务不熟悉,照理说轮不着我带队参展,可主任和另外一位副主任偏偏都病了,所以只能硬着头皮上阵。
我带来的那几家棉纺厂,上半年也参过展,效果不尽人意。省市两级主管部门非常不满,已经有风声传出这是最后一次机会,如果再完不成创汇任务,就要取消这几个厂的参展资格。可这几个厂又十分依赖外销,加起来近万号工人要吃饭,不能没这个平台,我可以说是临危受命,背水一战。”
章程跟李晓山对视了一眼,摇头苦笑道:“陈叔,您是被人家推出来当替罪羊了。”
陈正淮想起那两个老奸巨猾的家伙就是一肚子气,可再想到前晚那通电话又感觉一身轻松,于是紧盯着章程的双眼,似笑非笑地说:“那两位主任是不是病了不重要,重要的是完成上级交待的创汇任务。丁爱国跟我说了,在广都遇到什么难事就找你们。三儿,晓山,还有小胡,你们总不会让我失望吧?”
自己的开关面板还卖不过来呢,哪有精力帮你去卖布?
可这个忙能不帮吗?
章程沉思了片刻,只好硬着头皮答应道:“好吧,我们先去展馆看看到底是什么原因,找到原因后再想想办法。”
“是啊,教导员,我们绝不会让您空手而归的。”
作为长辈和老领导,陈正淮不仅不会跟章程和李晓山客气,甚至还一语双关地调侃道:“这就对了嘛,你们赚了国家的钱,就应该为国家做点贡献。”
他显然是指那八百多箱茅台,章程头都大了,连忙拉开房门,招呼他们父女下楼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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