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接下来的事情不是很光彩,但非常有必要,我们声称将全面接手工业部下属的一百八十四个工厂的售后服务,事实证明客户也的确有这方面的需求。”
章程乐了,回头笑道:“总裁先生,很不错的创意。”
丹尼尔装出一副郑重其事地样子,大言不惭地说:“不管东德产品还是西德产品,现在都是德国产品,作为一家在德国注册的德国公司,我们应该主动承担这一不可推卸的义务。”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章程微微点了下头,又问道:“博士,怎么不请您外面那些朋友进来坐坐?”
克林斯曼博士回头看了一眼,轻描淡写地笑说:“他们嫌里面吵,而且他们也不是实验室人员,只有需要的时候才跟他们签订借用工协议,让他们代表实验室客户那儿提供服务。”
借用工就是临时工,章程被雷到了,暗想让科学院院士当临时工,也就眼前这位德高望重的老家伙干得出来。
看着他目瞪口呆的样子,克林斯曼博士一脸严肃地说:“他们不是为了钱,只是想得到应有的尊重。我也从未想过要剥削他们的剩余价值,只是预算太紧张了,只能让他们在外面等着。”
丹尼尔生怕他脑袋一热,又招一大帮人进来,呵呵笑道:“反正他们在柏林也无所事事,这样挺好。”
作为一个搞研究的人,章程能想象得出他们获得一份临时工作,再次成为实验室研发人员时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哪怕是短暂的,哪怕要他们从事的根本不是研发工作。
正如博士所说,他们所需要的仅仅是尊重。
他们可敬、可悲、可伶、可叹,同时也很幸运,因为他们是德国人。尽管失去尊严和工作,但至少有养老金、有社会福利保障,只要不挥霍浪费,一样衣食无忧。
相比之下,wg时的中国知识分子就没他们这么幸运了。被打成臭老九、被关进牛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连生存都成问题,何谈尊严和工作?
章程暗叹了一口气,面无表情地说:“博士,中东那边有个新项目,可能需要从您这抽调一些人手,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去楼上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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