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章琳感觉有些好笑。接口道:“夏叔叔、田阿姨,这是章程的一番好意。他和夏瑶太忙,没那么多时间照顾您二位,只能拜托大姐和姐夫。就这么说定了,买就买辆进口的,坐着舒服。夏凝姐,等星期天我和你一起去挑。”
“不用了。”
令她倍感意外的是。刚才还说什么聘礼的夏凝突然回过头,紧盯着弟弟的双眼,一脸诚恳地说:“章程,我妈的命是你救的。还让我们一家过上现在这样的好日子,我哪能再人心不足蛇吞象?刚才是跟你开玩笑,房子的事我爸和兴运都说了,等攒足钱再还你。还有你和你家人送的那些钱,我们一分都没动,就等你俩结婚时再找个由头还回去。
夏家不卖女儿,我出嫁时也没要过兴运家一分钱彩礼,甚至还倒贴了好几千。我妹能嫁给你是她的福气,也是我们全家的福气,只要你对我妹好,我们全家人就心满意足了,真的,这是我们唯一的心愿。”
家人如此深明大义,夏瑶既高兴又难受,禁不住流下两行晶莹剔透的眼泪。
章程他能理解他们的感受,欠钱又欠情,一辈子都还不完的人情和金钱,而且两家差距如此之大,大到让他们担心自己能不能总像现在这样善待夏瑶的地步,毕竟陈世美的故事太广为流传,尤其在特区这个“男人有钱就变坏,女人变坏就有钱”的地方。
他沉思了片刻,低声道:“爸、妈,知道我为什么拼命赚钱吗,就是想让身边的人过得好一点。有句话叫独乐了不如众乐乐,说得就是这个意思。如果一个人没有亲朋好友,那他再有钱也不会快乐。
正如我二姐刚才所说,我工作太忙,实在抽不出那么多时间照顾您二老,所以只能拜托大姐和姐夫。这是我的一番心意,你们完全不用那么做。至于我和夏瑶,您二老尽管放心,我不是陈世美,不会干出那种千夫所指的事,更舍不得让她受哪怕一点点伤害。”
气氛有些凝重,章琳连忙道:“夏叔叔、田阿姨,知弟莫若姐,我对我弟太了解不过了,他比谁都重情义。为了让我考大学,他辍学卖烟,那会儿才十五岁,因为这个我躲在被窝里哭了好几夜。
这么多年走南闯北,赚到了钱,也赚到了名声,而且一表人才,不管在特区、在香港还是在德国,不管在公司里还是公司外,有得是漂亮姑娘,可他从来没有正眼看过,更没有跟那个眉来眼去。
整天除了工作就是工作,如果不是夏瑶,我真怀疑他会打光棍。都说有缘千里来相会,他俩就是有缘,像命中注定似的,要不能在离两家都相隔十万八千的小山沟遇上?放心吧,他们一定会白头偕老的。”
看着这对璧人,听着章琳发自肺腑的话,田秋菊感慨万千。哽咽地说:“好孩子,都是好孩子,我放心,我放心。”
“妈!”夏瑶再也忍不住了,扑到母亲怀里哭了起来,梨花带雨的样子,我见犹怜。
“傻丫头。哭什么,应该高兴才是。”
田秋菊像小时候一样抚摸着她的额头,语重心长地说:“就像你姐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