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芳。
随处可见的树叶呈现出红黄绿三种颜色,宛若夕阳之美,一阵风吹过,落叶缤纷,那些旋转的落叶就象美丽的精灵,在这个浪漫之城随意舞动,宛如生命终结前一刻的倾情绽放,令人目眩神迷。
涅瓦河的淙淙流水,是这座城市深邃的眼神,让人沉醉;波光粼粼的河面,流光溢彩;充满欧洲风情的桥梁,靓丽生辉。
弥漫的古韵和淳朴的民风,将夏遥引领到了风情万种的沙俄时代,无比贪婪的四处张望彼得大帝用尽毕生精力打造的这座人间奇迹,边走边喃喃地说道:“罗蒙诺索夫、门捷列夫、普希金、果戈里?”
“还有普希金。”
章程挽着她胳膊,指着不远处的一个雕像,感慨地说:“一个伟大的文学家、诗人、小说家,最后竟成了妻子娜达丽娅美丽姿色和轻佻行为的牺牲品,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呐。”
弗朗克学识渊博,信口背诵起《我的墓志铭》:“这儿埋葬着普希金,他和年轻的缪斯,和爱神结伴,慵懒地度过欢快的一生。他没做过什么善事,然而凭良心起誓,谢天谢地,他却是一个好人!”
37岁就死了,是很可惜,但不能全怪罪到女人身上。
夏遥回头白了他俩一眼,撅着小嘴嘀咕道:“你们认为他妻子是红颜祸水?”
“就像徐志摩和陆小曼,很难说谁对谁错。”
弗朗克没听说过徐志摩,更不知道陆小曼,但能大概猜出章程的意思,想了想之后摇头叹道:“夏小姐,他那位情敌丹特士其实也是一个不幸的角色,娶了不仅比他大6岁,长相也不漂亮的叶卡捷林娜,只为能经常见到她的妹妹娜达丽娅。甚至连皇后都为他打抱不平,说‘我很同情他,他这是一种宽宏,还是一种牺牲?’”
平平淡淡的爱情最好,像他们那些惊天动地的好像没几个有好结局。
章程自认为情商不高。更不会羡慕那种非得“你死我活”的爱情。轻描淡写地说道:“在他们那个时代。决斗就很盛行,是矛盾双方解决问题最流行的办法之一。而且决斗是他先提出的,富贵由命,生死由天,谁也怨不得谁。
所以他受了致命的重伤被抬回家后,在痛苦中还安慰娜达丽娅:说‘你放心,你没有任何过错’。当剧痛难忍时,他就让她走开。不愿让她看着自己受伤痛折磨的样子,嘴里不断地说‘我可怜的妻子’,并派人去安慰她。在疼痛间歇时,便把她唤到身边,反复向她解释,她是无辜的,他永远爱她……”
多么感人的一个爱情故事,夏遥不禁仰头问道:“章程,你会为我决斗吗?”
“你会像他妻子娜达丽娅那样轻佻吗?”
“当然不会。”
章程捏了下她的小鼻子,笑问道:“既然不会。那让我跟谁去决斗?”
夏遥扑哧一笑道:“坏死了!”
他俩打情骂趣,弗朗克若无其事地背过身去。用德语与保持警惕的马格达雷娜和扬-约瑟夫聊起安保工作来。
“这里的治安比我们想象中还糟糕。”
马格达雷娜摘下太阳镜,通过镜片看着身后的几个俄罗斯男人,不动声色地说:“那个穿夹克的,从滴血大教堂一直跟着我们,别人都穿衬衫,他还穿外套,肯定有问题。”
“我也注意到了。”
弗朗克很自然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