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定有机会的,”阿廖沙夫人在他面颊上吻了一口,回头笑问道:“阿廖沙,你说是不是?”
“这一点毫无疑问!”
副校长先生重重点下头,煞有介事地说:“我们跟香港nb实验室是最亲密的合作伙伴关系,我们的学生会报考他们的博士研究生,他们的博士研究生也会来我们这儿来交流,作为副校长,我当然要去。而作为副校长夫人,你完全可以同行。”
“章,阿廖沙这么一说,我也有些迫不及待了。”胖得堪比香港著名明星沈肥肥的阿廖沙夫人,笑得赘肉乱颤,
章程一边招呼他俩进去,一边笑道:“那您就准备护照、收拾行李,乘nb航空明天一早的班机。”
“可我还是希望由你和夏接待我们,对了,夏呢,她在干什么?”
“抱歉,她应该出来迎接的,可她今天是女主人,要为我们准备吃的。”
“中国菜?”
“除此之外,我们想不出还有什么能表达我对您和校长先生的敬意。”
“天啦,我一定要学学,章、阿廖沙,你们聊你们的,我去厨房跟夏学两手。”
她摆动着水桶腰前脚刚走,外面又传来一阵汽车引擎声,回头望去,原来是扬-约瑟夫从机场接人回来了。
莫斯科国立大学物理系副主任弗拉基米尔教授,阿廖沙副校长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两个老朋友又是拥抱又是握手,问长问短,以至于章程这个主人连插嘴机会都没有。
“……糟糕透了,我想不出还能有什么比现在更糟糕的了。尤其我们共同的老朋友扎伊采夫教授,日子过得简直苦不堪言,早知道卢布会贬值到如此程度,我去年就不应该让他退休,而是想方设法把他留下。”
“弗拉基米尔,别这样,要想开点,经济状况这么糟糕,你能帮你一个,难道还能帮到所有人?圣大也一样,作为副校长,我的日子比扎伊采夫更苦不堪言,因为每天都要面对像扎伊采夫那样的老朋友、老同事。”
教授退休工资折合美元才几十块,好在俄罗斯在水、电、暖等公共服务上有着近乎免费提供的传统,医疗和教育也基本上能保障,不然正处于“休克疗法”的绝大数俄罗斯人真没法儿活。
章程早见怪不怪了,指着身后的桌子笑问道:“二位,我们喝点什么?”
啤酒、伏特加、可口可乐、牛奶、果汁……弗拉基米尔教授看一眼,抓起一瓶伏特加,用极其夸张地语气说道:“章,太丰盛了,早知道这样,我们应该把孩子们都带来。”
有俄罗斯公司总裁罗雷尔照顾,有一个在德国边留学边赚马克的女儿,章程可不认为他会过得有多苦,但还是呵呵笑道:“教授,没来也没关系,明天回去时完全可以打包嘛。”
“这个主意不错,走时你一定要记得提醒我。”(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