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制造业而并非商业,如果我在nb电气有职务的话,我更希望别人称呼我企业家,而不是一个商人。
至于成功,我想每个人对成功都有一个标准或定义,可以说成功是相对的,不过我非常乐意与诸位分享我、nb电气以及nb实验室的成长历程……”
章程娓娓而谈,从15岁辍学卖烟,到特区和姐夫汇合共同创建nb电气,再到遇到郭俊儒、沈心如、黄丽安、孙晓光、林荟娴、魏华铭、谢静雯和姜梅梅等志同道合的同事,给众人讲了一个“坚持梦想,改变未来”的故事。
“……合作精神非常重要,没有如果合作精神,就不会有nb电气和nb实验室的今天。然而我发现国内科研人员中的合作精确却比较薄弱,存在不少文人相轻、难以合作的现象,这与科学研究越来越成为集体创造的趋势很不相称。”
励志故事很吸引人,但章程更希望能通过这次演讲和交流改变点什么,他一边环视着众人,一边循循善诱地说:“丁先生1976年获得诺贝尔奖前,实验中参与找美夸克证据的研究人员还不是很多,可现在找顶夸克存在的证据,要有两个以上的实验组,总共800多人共同工作,一起做这篇大‘论文’。
nb实验室也一样,比如我们技术应用学部医疗影像诊断技术研发项目,共有24个子项目团队,近400人共同工作。如果算上委托给系统工程实验室和实验中心的课题,那项目总人数可能上千。
总之,未来的世界正在变成一个‘研究村’。而我国科技界中论资排辈、只愿做‘鸡头’不愿做‘风尾’的现象显然与之极不适应。这里有体制和机制的问题,同时也有科学传统、科学道德等方面的原因。”
都说打人不打脸,他却没有任何顾忌,一点面子都不给。
而他那发人深省的话音,以及一脸诚恳,丝毫不作伪的表情,又让绝大数师生们恨不起来。因为在讲“什么是科学”时,他曾说过一句耐人寻味的话:在疯人院,你只能说医生是疯子!
换言之,如果z大真已堕落到无可救药的程度,他绝不会说这么多。
一个五十多岁的教授属于少数派,他对侃侃而谈的章程显然不太服气,抢过话筒说道:“章先生,我承认贵实验室在学术上取得了很多成就,但并不意味着你们有权对国内院校指手画脚,往大处说,这是我们中国的内政;往小处说。你这是对我们z大不尊重!”
终于有人表示反对了。章程并没有感到意外。走到讲台边理直气壮地说道:“这位老师或许不太清楚,nb实验室虽然是一家在香港注册、在香港运营的公益性研究机构,但我们的实验中心却设在国内,并于中科协、中科院、qh大学、bj大学等三十多所国内科研机构和院校有着广泛的合作。
同时,我们实验室学术委员会主席、前香港中文大学校长、赫赫有名的‘光纤通讯之父’高坤先生,还是一位爱港爱国的港事顾问。更何况香港再有四年就回归,说到底都是中国人,我认为我们有义务、有责任为国内科学发展尽一份绵薄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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