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吴岙用燧石与木料仿造了整块的石料铸我大理寺大牢,以假冒真,经过估算,此二人贪走了近七成的白银,请陛下严惩。”狄方行接着说道,“此事说来惭愧,并不是由臣发现的,而是由关押其内的长安民众发现的,缘由臣已在奏折上禀明。”
这等被民众徒手拆了大半牢笼的事情真真是叫人说不出口。
钱元跟吴岙早听到了这两日的消息,私下里耶找过了狄方行,奈何狄方行当面答应的好好的,一转眼便上奏了陛下。
两人连忙出列:“陛下,臣冤枉啊!”
钱元跟吴岙是谁的人,众人心知肚明,有人时不时的拿眼睛去瞟最前面的程厉盛,但见程厉盛紧抿着唇,脸色十分难看。
程相这边的人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似是命犯太岁一样,接连祸事不断。如果说之前的是小打小闹的话,那么从荆云开始就不是小事了,先是丢了太子少师的位置被贬回国子监读书,然后是钱元跟吴岙的贪污案被人揭发了出来。尤其是后者,这绝不是小事了。
“冤枉不冤枉自有陛下定论。”狄方行看了一眼他二人,“大理寺的大牢还有一半未拆呢,是真是假一见便知。”
“陛下当年拨款十万两,臣是如数分发到钱元手中的,望陛下明察。”吴岙辩驳道,“更何况当时拨款,钱元也在朝堂之上,若是臣给的数目不对,他为何当时不禀报陛下,分明是钱元中饱私囊,望陛下明察!”
“陛下,吴岙当时只给了臣三万两,吴岙有个孙子,在长安城中最大的赌坊长乐坊欠下了七万两的赌债,就先挪用了。臣当时心软,就答应了,过后缕催之下,吴岙并不归还,不得已出此下策,求陛下开恩。”
“胡说,我孙儿在国子监读书,聪颖好学,怎会欠下赌债,这国子监里问上一问便知。”
“陛下,此事并非我一人知道,我家中管家也知此事。”
“无耻,既是你家中管家,怎可替你作证,分明是窜供!”
“吴岙,你以为我拿你没办法了么?你欠下七万两白银时,给我写了一张借条,我至今还保留着呢!”
“陛下,臣没写过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