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事你搞不定么?”陈善看着她道
“再明白,主事的父亲糊涂,我也做不了什么,所以,我希望侯爷帮我给父亲提个醒。”
“好。”陈善点头。
……
嬷嬷在账外并未等多久,便看到自家小姐走了出来。
“嬷嬷,我们回去吧!”小姐的手伸过来,嬷嬷一个哆嗦,只觉得小姐的手寒的刺骨,连忙伸手暖住了小姐的手,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军营。
“嬷嬷。”才走出军营,嬷嬷便觉得身上一重,小姐的身子大半压在了她的身上,仿佛被抽空了力气一般。
“小姐,”嬷嬷有些担忧的问道,“可是那西南侯为难你了?”
“没有,侯爷一点都没有为难我,连质疑都没有。”薛止娴轻笑了一声,“但是我看到了……”
“看到什么了?”嬷嬷不大懂其中的弯弯绕绕,但她时常能看到自家小姐伏案疾书到深夜,她知道旁人口中艳羡的薛家大小姐过得并不容易,姐妹两面三刀,怀国公府前途未明,但是她姓薛啊,有些事情没得选择。
“我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我还看到了一只蛰伏的白虎,他什么都不惧,谁要靠近他,都会无意涉足到他的领域之中。”
小姐平日优雅悦耳的声音有些低沉。
“真危险啊!”
声音落到耳边很快就被风吹散了,巨大的斗篷将人罩在里头,一盏灯在黑夜里发出凄冷的光芒,像一只偌大的黑蝙蝠一般,诡异而又古怪。
……
大早上就被卫君宁的叫声吵醒了。
“六姐六姐,父亲做了好大一只船呢!”小纨绔兴奋的不得了,拉着她就往外跑,几个小厮围在船边,见她出来,卫同远笑呵呵的叫了声“六姐儿”便收了锤子:“为父出门去了,你们要走远一点,估摸着只能坐船了。”
就像没起大水的长安城,在水里淌着水玩耍的孩子们只看到了大水的新奇和好玩,看不到带来的隐患,和水里的危险。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