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跟猜谜似的,柳闵之来回走动,口中喃喃自叹,半晌之后,忽地出声:“其实好像真有这么一首诗。”
“说说看呢!”
“有一首很有名的诗名唤《节妇吟·寄东平李司空师道》。”
裴羡之肃起了神色:“你念来听听呢!”
“是一首借女子口吻写的诗:君知妾有夫,赠妾双明珠。感君缠绵意,系在红罗襦。妾家高楼连苑起,良人执戟明光里。知君用心如日月,事夫誓拟同生死。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
“张籍寄崔后面是一堆数字,二三,二四,二五,六三六四,九一,十一。”裴羡之走动着喃喃自语,“这些数字的话……”
柳闵之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模样,却见裴羡之仿佛魔怔了一般重复着“二三,二四,二五……”这些数字。
眼看快要到饭点了,柳闵之摇了摇头:“表兄,咱们出去吃饭啊!我去收拾一下就走。”
“我明白了!”
便在此时,背后的裴羡之一声惊呼,柳闵之回头,却见他神情诡异,似乎带着几分不敢置信,却又欣喜哈哈大笑起来:“藏的如此用心的消息,果然是个大消息!”
他哈哈大笑仿佛魔怔了一样,柳闵之看他大步离去,不由不解道:“表兄,你还吃饭么?”
“不吃了!”回以他的是裴羡之一声高亢的回应声,“你自吃吧!”
……
最近国子监祭酒虞世基抓国子监的学生抓的很紧,是以除了休沐日,他的学生们都不过来了,而走后门的卫君宁这种更是连忙请了假,所以他面对的就只有张解一个孩子了。这个孩子是个读书的料,很多时候根本不需要他来讲他来教导便无师自通了。
黄石先生真是难得的清闲,坐在阴阳司门口发呆。
这偌大的阴阳司除了他之外就只有裴宗之一个人了,眼下,也不知道裴宗之去了哪里。他感慨着无聊,看到不远处有个穿着钦天监官袍的少女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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