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他脸上的神色,“问一问裴先生不就好了么?”
来的可真是巧啊!众人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他浑然不觉,走过满地箭雨,似乎想要出宫。
“裴先生。”乔环看了那个少女一眼,神色有些复杂,转向那走过来的人,“我们这里有一事相问。”
裴宗之抬头望来。
程厉胜举起手中那封信,扬声问道:“裴先生,这封信是实际寺所发出的么?”
他抬头,张口。
“不是啊!”
不……不是?警惕着握着双拳的少女愣了一愣,还以为程厉胜大张旗鼓而来是早已备妥了呢?结果……就是这样?
众人皆是一愣,程厉胜更是脸色涨的通红,对上裴宗之的目光之时,猛然醒悟过来:“这封确实不是原件,原件并不在此,这是描摹下来的。”
“哦,”裴宗之点了点头,反问,“还有事么?”
“原件先生可曾见过?”
“不曾。”回答的干脆利索。
这……程厉胜找来的证人好像不太对劲啊!
全场寂静无声。
程厉胜额上汗如雨下,蓦地反应过来,再次问道:“先生只是没见过此信,但这并不代表这就不是实际寺所发出的信件,对不对?”顿了顿,连忙加了一句,“我是说原件,不是这份描摹的信件。”
“我不知道。”
顿了顿,他再次出声:“还有事么?没事我就先走了。”
眼见程厉胜不再询问,他默默地出了宫。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人在眼前离开的关系,那剑拔弩张之态顿时松懈了不少。
卫瑶卿笑了笑,嘴角凝固着偏暗红色的血迹,看起来有些渗人:“程厉胜,恕我直言,你的证人并不能证明我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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