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天时地利人和,”裴羡之道,“陛下本就不喜程厉胜了,从驸马出事开始,就已经是他人做的局,一场想要陛下同陈善彻底撕破脸的局,我等不过是借了这场局做了个小的局中局罢了,你不要闹了。”
裴季之似是在想什么一般,而后点了点头:“那就等到时候再说。”
到时候再说?裴羡之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这种局本来就不好做,他以为这种机会是什么时候都有的么?
“还是让暗卫赶紧回来吧,”裴羡之道,“被那个疯子缠上了太麻烦了,别让他进裴府。”
眼下他们住的地方是陛下赐给叔公的宅子,不比江南裴氏祖宅做事方便,被缠上了就麻烦了。
裴季之想了想,道:“二哥,此事交给我处理吧,保证不让他来缠你。”
裴羡之点头,反正也是小事,便随他去了
走出书房,裴季之吩咐侍从:“让暗卫明天一早过来当差,不要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都放进府来!”
侍从应声离去。
在裴府外的竹林里,裴季之很容易的就找到了之前被裴羡之打昏了扔到竹林里的人,少年撕开了暗卫背后的衣裳,图腾刺青就在背后,这是刘姓皇族的人,也是自幼有阴阳眼的奇人。他伸手扯下了他腰间的腰牌:清河刘洋。看了会儿,没什么好玩的,裴季之将腰牌扔到了一边。
……
刘洋失踪了。
失踪了七八天了。
云鬓高耸,步摇微黄,眉心点钿,这是一个打扮的华贵端庄的妇人。她坐在窗边,却愁眉不展。
“长公主。”侍婢从门外走进来,“县主来了。”
清河长公主点了点头,看着走入门内的少女,吩咐道:“在门外守着,莫让人靠近。”
进门的少女也生的温婉美丽,却同样眉头紧皱,眼圈微红,似是心情很不好。
“母亲。”少女走过去唤了一声,在一旁的绣凳上坐了下来,“消息下来了,判了流放。”
“这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