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向她身边,“张解那小子呢!”
“我还想问你们两个呢?为什么会在这里?”卫瑶卿吃惊的看着他们两个,“为何离开长安?”
也不知道她问错了什么,黄石哈哈大笑起来,语速极快的将前因后果说了一遍:“如此,我们就被赶出长安了,倒是你,怎么会在这里?还这副打扮?”
她身上这身少年的短打穿着更似谁家的仆役。
卫瑶卿没有说话,目光只是落在他二人身上,转了转眼珠,“你们两个在这里等上一会儿,等我取了包袱回来。”鲁商商队她是不跟了,大不了独行嘛!只不过在离开前有些事情要做。
也未等太久,便见她换了衣服装扮,甩着一条长辫子,顶着一头易容过后的模样出现了。身上背着包袱,包袱里插着一把旧伞。
这一次,她手上多了一封信。
“这封信,”她将手上的信递向裴宗之,“送到江南书院院长裴东行手中。”
“你呢?”裴宗之接过信反问,“我等夜半天黑,想办法出城。”
卫瑶卿说着看了眼船头躺在椅子上的船夫:“这船夫是睡过去了还是?”
“昏过去了,”黄石先生说着看了眼一旁抱着纸袋的裴宗之,立刻就将他供了出来,“他干的。”
裴宗之没有反驳,很认真的想了会儿:“夜半天黑出城难保不被城墙上的守卫发现,还是现在就走吧,白天路好走。”
“可是要核对路引。”卫瑶卿的手紧了紧,“有人在查我,我感觉得到。”
“没关系,我送你。”裴宗之抱着纸袋在甲板上站了起来。
话是好话,听着也舒服,但是他怎么送?卫瑶卿瞟了他一眼:“要查路引啊!”
一块小巧的令牌出现在了眼前。
裴宗之出声道:“左相裴行庭给我的,出入城池可直接放行。”
黄石先生闻言抬了抬下巴,露出些许得色,有了这块令牌,他们一路回金陵根本不需要排队检查。
话音刚落,另一块令牌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