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给我的,此令牌可调动五城守兵。”
当日就是这么攀比互相挤兑的。
两块令牌并排躺在手心之上,女孩子略了略额头的碎发,口中嘀咕道:“我准备上了山西路再用的,如此早的暴露怕是不好。”
“你若是现在不用,连西南府都出不去,更遑论山西路?”裴宗之摇头,正色道,“还是用了吧!”
“早用早好,总比当真落到钟黎手上,来不及用就殒命来的好,至少用过了,也不亏了。”
卫瑶卿收了笑容,面无表情:“别说那些冠冕堂皇的话,说实话。”
裴宗之挑眉,却也从善如流的回道:“实话就是,我与你们到山西路就分别了,剩下来的路就与我无关了,你留到山西路用,我又占不到好处,还不如早点用。”
“真巧啊!”女孩子脸上仍然没有多余的表情,却撇了撇嘴,“我也是想着到了山西路就不能用你了,占不到你便宜了,所以在到山西路之前能用尽量多用用,如此看来,你我倒是不谋而合。”
“看来,占不到便宜了啊!”女孩子一脸的惋惜之色。
“我不管是给人算命卜问前程还是给人做保镖,必然都是第一流的,价值千金,如今白白送了你那么多天,你应当知足。”他神色虔诚而慈悲,“知足才能常乐。”
“这表情,跟天光大师一模一样。”女孩子撇了撇嘴,“别说教了,除了我自己我谁都不信。”
裴宗之不愿意出卖武力来帮忙了,卫瑶卿跳下了马车,却也知晓,这是他最大的让步了。
她口里嘀咕着向前走去:“学到了天光大师的说教,也学学天光大师的慈悲啊!你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帮个忙嘛,这么小气?”
裴宗之坐在马车上没有动。
在前头走着的女孩子脚下一顿,回头看他:“我先行一步,你在这里等着,他们就交给你了。”
裴宗之抬头,即使隔着满脸的假褶子,也能看出他若有所思的神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