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他并不会阻止方唯对犯人用刑,有些明显不配合的犯人在他看来用刑不失为一种手段。
即便是用刑,王栩手头那把折扇还是不肯离手,自诩风流的扇着,虽说眼下没有人会去管他扇折扇的动作好不好看,但他也不在意,人嘛,或多或少都有些小习惯,这就是他的小习惯之一。
方唯看向王栩,这种时候还拿着折扇,真是看起来不靠谱啊!
虽说一旁的崔璟神色默然,一来就挑了他一堆刺,把他说的哑口无言,让他既尴尬又烦躁,但还是一来就叫他服气了。可这个王栩呢,来了做了些什么?方唯细想了一会儿:似乎跟那边漫不经心的喝茶,明显在走神心不在焉的女孩子套近乎。
眼下在大牢里还拿着他那把折扇在扇啊扇的,倒跟街上那些纨绔子弟没什么不一样的。
正这般想着,就见那头拿着折扇的王栩站了起来,走向那几个被绑起来的犯人。
“方才听你们的口音似乎是北方人?”
被绑起来的犯人当然说过话,方才灌药的时候一会儿灌药,一会儿泼水把人弄醒,折腾了一番,自然少不得一顿抱怨。抱怨时抱怨,破口大骂嘲讽时也嘲讽,只是问话时不说话而已。
“听着像是甘州那一带的口音,”王栩敲着折扇,用折扇在他们身上搜出来的一堆物件里头挑挑拣拣,“这鞋袜针脚挺密的,比起外头买的足足厚了两圈,还绣了字,下面的是什么?鸳鸯?看来是个女子做的了。也不知道是你们中谁的娘子还是情人?”
“这个木牌上打的结有点意思,是游子结吧!我听说甘州那一代有这样的风俗,一般都是母亲送给出行的游子的,这是你们谁的母亲留下的吧!”
“这个更有意思……”
……
如此挑挑拣拣说了一堆,他转身,唰的打开了折扇摇了摇:“不想说就算了,刺杀天家太后太子与公主本就是诛九族的大罪,去画了他们几人的画像,传到甘州府。也别说是行刺了贵人,用骗的,只说这几个人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