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陛下给的俸禄又不是他们给的,有什么意见?”抓住信鸽那人手里的信鸽扑棱了两下,似乎想要飞走,那人却没有放开,抬了抬头,露出一张无数人平生仅见的好相貌。
是个男子,却有一头与那张看起来还很年轻的相貌截然不同的灰白长发,这种矛盾让人猜不透他的年纪。
“裴宗之,你抓着那信鸽干嘛?”少女抬头,瞥了他一眼,正是卫瑶卿,她一边说话,一边手里动作利索的喂着马,“抓着信鸽干什么?”
“饿了。”裴宗之看着这只扑棱着翅膀的信鸽,眼神有些挣扎,“好几天没吃到肉了。”
少女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把草料放到地上,拍了拍两匹马,示意它们自己吃,便走了过来,目光落到了那只白白胖胖的信鸽上。
“你这样好么?这信鸽……”
“这信鸽白白胖胖生的可爱,所以吃不得?”裴宗之接过了话头,有些诧异的看着少女,“原来你也与那些女孩子一样,会时不时的发发善心。”
“没有。”女孩子面无表情的看着那只白白胖胖的信鸽,“我是想说留着它还有用么?没有用的话随你。”
鸽子虽说听不懂人的话,却也能敏锐的感觉到危险的来临,连忙扑棱了一下翅膀,想要飞出去,裴宗之却并未松开,似乎想了一会儿,这才松开了手,把信鸽放走了:“前面就到集市了,忍忍吧!而且挺有用的,就是养的胖了点,飞的慢了点。”
“那就去集市再说。”少女拍了拍手,看两匹马草料吃的差不多了,便翻身上马,裴宗之也跟着骑上了马,看了她片刻,却突然出声道,“陛下突然命你为安乐公主教习女官,是安乐公主求来的么?这不合祖制。”
“两个小姑娘的事情,就算不合祖制,朝中官员也不会太过坚持。”卫瑶卿理了理手里的缰绳,说道,“陛下对安乐公主心有愧疚,太子故去还未多久,安乐公主与太子生的这般相似,足以勾起陛下思子之心了。这点小事,陛下自然乐的做个慈父。”
“这可不一定是小事。”裴宗之看了过来,“有你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