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殿中皆是一等一的权贵,说句难听的,即便贵为皇子,在没有登上那个位子之前,看到其中有些权贵,秦王李诞还是要低头的。更遑论,一天没坐上那个位子,就一天只是个臣子。
想明白之后,秦王李诞便点头让了开来,而后回头看了眼吴王李洛。天家情薄,普通人家里的手足亲兄弟,在天家却是不折不扣的仇人,更何况那个最名正言顺的太子死了,那个位子眼下谁都有可能坐上去。
府衙的官兵从侧门进入殿中,帮忙小心翼翼的把青阳县主搬了下来。
李诞青着一张脸,看向何太平:“那眼下,我们的何大人可要在此办案?我们这就撤出去?”
这等不悦的语气傻子都听的出来,何太平被呛了一句,也不以为意,毕竟在长安也呆了十多年了,脸皮还是练就了一点的。
“殿下,这就不必了。”何太平抬手示意手下的官兵把青阳县主抬了出去,“只是需要稍稍问一下。”
“那何大人尽管问吧!”秦王李诞冷笑的看着何太平,语气阴阳怪气的,“大人官威深厚,谁敢不从?来我这生辰宴还特意带了官兵在芙蓉园外候着。”
这确实是一件足以被拿出来说道的事情,长安龙蛇混杂,久居的世族权贵数不胜数,这做官要会做,这做人也要会做。秦王殿下生辰邀请,那是看得起他,何太平若不解释清楚今日为何会带官兵赴宴的话,由此可见,此事过后将会在长安城官员中何等的不受待见。
何太平闻言倒是笑了:“殿下过滤了,殿下生辰邀请下官,是下官之福。”
“那你带人赴宴是何意?”秦王李诞脸色依然难看至极,倒也不在意在场的权贵,干脆当着大家的面开始发难,“何太平,你是何居心?今日若不给本王一个说法,明日,本王定要进宫面见父皇。”
“殿下。”何太平朝秦王李诞施了一礼,复才从袖中取出一封密函>> --